“哦,多谢妈咪啊。”
张姣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虞辞很有眼力见的表示告辞,张姣冷淡的嗯了声。
房门轻轻掩上,魏瑥颂说:“老妈,你对虞辞是不是不太友善?”
魏瑥颂是个对于情绪感知十分敏锐的人。
即便方才张姣并无过多情绪外泄,他仍然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友好。
“我对她友善不起来。”
张姣看着魏瑥颂满身的伤痕,话:“谁知道她是怎么从洪灾里脱险的。”
魏瑥颂不悦,“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听别人跟你说什么了吗?”
张姣不答,魏瑥颂说:“虞辞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要听别人胡说。”
“行行行。”张姣敷衍道:“我对她客气一点行了吧。”
魏瑥颂嘴唇抿起,“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你话我知。”
“没有谁跟我说任何事。”
张姣说:“我就是看到你受这么重的伤躺在这里,她只坐了个轮椅心里不平衡而已。”
魏瑥颂眉头紧皱,“不是她我连躺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老妈,你不要糊涂。”
“行了,我知了。”张姣不愿意再听这些话,“反正我给你的这个吊坠你要一直戴上。”
她话里话外不断地强调这个吊坠不能离身,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取下来。
魏瑥颂莫名的感觉不舒服,这种坏感觉就跟那日登山望云时一样。
预感一出,他紧接着就出事了。
不受控制的伸手要去取吊坠,一直平和的张姣声音陡然尖叫。
“不许摘!”
他手一抖,“为咩?”
张姣目光紧紧盯着他手指上的吊坠,深深的呼吸,努力平静。
“妈咪求了很久才求下来的,你摘掉对得起妈咪吗?”
魏瑥颂眉头越皱越紧。
“Rory,听妈妈的话。”张姣祈求。
魏瑥颂抿着唇,最终还是放下手。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