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政听闻萧嫣发疯将皇上咬伤,无比愤怒,心里将萧嫣痛骂了一顿。现在还没有到与皇上摊牌之时,萧嫣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一旦皇上追究,将会打乱自己的计划。于是,萧政赶紧前往御书房向皇上请罪。此时,皇上寝宫里,贤妃、辰嫔和德嫔围在皇上身边,皇上闭目而坐,王御医正在给皇上处理伤口。王御医为皇上处理完伤口以后,跟姜公公交代皇上必须注意的事情后,便离开了。这时,萧政已经来到皇上寝宫前,萧政跪在寝宫前,言辞恳切的说道:“陛下,是老臣教女无方,特来请罪。请陛下责罚!”说完,萧政便匍匐在地。皇上听了睁开眼睛,亲自走到萧政身边,蹲下身,平静的说道:“丞相快快请起,这不关丞相之事,是朕与皇后之间的事情没有处理好。”萧政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却也赶忙应道:“陛下圣明,只是小女冒犯天颜,此罪不可饶恕。”皇上摆了摆手,“丞相莫要再提此事,朕知道皇后一向温顺,此次定是事出有因。丞相还是快快起来。”一旁的贤妃忍不住开口,“陛下仁慈,可咬伤人毕竟大不敬,丞相府理应好好管教才是。”皇上看了贤妃一眼,眼神带着一丝警告。随后,皇上转身走向榻边坐下,萧政紧紧跟随。皇上看着萧政,缓缓说道:“朕近日忙于政务,疏忽了后宫诸多事务,想来也是朕的过错。”萧政忙道:“陛下心系天下,实乃万民之福,后宫之事繁杂,偶有差错在所难免。”皇上微微点头,“丞相忠心耿耿,朕心甚慰。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不过皇后需禁足于坤宁宫两月,以作惩戒。”萧政连忙谢恩,心中松了口气,只要萧嫣性命无忧就好。众人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暗自揣测皇上的心思。江预在上朝之前,就交代了林远、曾行和路虎,好好休息,天黑就出发前往信州。路虎坐在江府的客房里,他很是高兴,因为多年的夙愿将要完成。这一去,即便是没了身家性命,他也在所不辞。楼藏月知道林远要出远门,正在为林远打点行装。离恙骑在林远的肩上笑逐颜开。林远扛着离恙来回在房间里跑着。楼藏月一边打点行装,一边看着快乐的父子俩,脸上全是幸福。日思夜盼的场景,如今得以实现。现在最遗憾的是不能再为林远多生几个孩子。曾行和琳琅的房间里,琳琅也正在为曾行打点行装。曾行坐在凳子上看着忙碌的琳琅,微笑着说道:“哎呀,如今有了媳妇儿就是安逸啊,什么都有人帮忙打点,夜里还有人暖被窝。”琳琅回头担忧的看着曾行,“这次出去要一定要小心,知道吗?”曾行看着眼睛里泛起的泪花,赶紧走到琳琅身边,双手扶着琳琅的肩膀,“放心吧,我保准全身全尾的回来。”琳琅踮起脚亲吻了一下曾行,“必须全头全尾的回来,我还想生好多孩子呢?”年轻就是好,这火一点就着。琳琅的这个吻,便将曾行体内的柴点燃了。他一把将琳琅抱起。琳琅拍打着曾行,“好干嘛?”“干嘛,当然是生儿子啦!”曾行说完,一把将琳琅放在了床上。琳琅娇嗔地瞪着曾行,急忙伸出双手,用力抵住他那如泰山般压下来的身躯,慌乱地喊道:“哎呀!昨晚刚刚才给过你,你这家伙怎么又想要?纵欲过度可是会伤害身体的,难道你不晓得这个道理嘛?”此时的曾行,目光炽热得仿佛能燃烧一切,紧紧地盯着眼前娇羞动人的琳琅,嘴里急切地说道:“琳琅啊,这次我出门办事,少说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我实在太想你了,求求你,再满足我一次好不好嘛?”听到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琳琅的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她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地松开了原本阻挡着曾行的小手,转而轻轻地搂住了曾行粗壮的脖颈,并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羞涩而甜蜜的微笑。曾行见状,心中大喜,立刻心领神会地明白琳琅已经默许了他的请求。于是乎,他迅速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房门前,小心翼翼地将那沉重的门栓插上,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闯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接着,只见他一个箭步飞身跃上大床,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随后,他一把扯过柔软的棉被,轻轻一挥,便将自己和琳琅严严实实地包裹在了其中。被下的空间顿时变得狭窄而温暖,两人紧密相贴,呼吸可闻。随着曾行那双不安分的大手开始游走探索,琳琅不禁发出一阵嘤咛之声,整个房间内弥漫着暧昧旖旎的气息,一场激情澎湃的欢爱就此拉开帷幕柳韫虽然还有生气,但是父亲说得有道理,凡事要适可而止。再说了,自己也是真的深爱着肖隽,她也害怕有人趁虚而入。她决定主动回家,给自己和肖隽一个台阶下。,!她一回到府里,院里的仆人见了,都兴奋得不得了,纷纷奔走相告;就连院里的花草都高兴的向柳韫点头问好;特别是缩在墙角的大黄见到柳韫也迅速起身快步走到柳韫身边望着她,好像在说:“女主人,你再不回来,我肯定得离家出走了!”柳韫刚到房间,仆人们围了过来,纷纷向柳韫诉苦。只见一个仆人满脸愁苦之色,战战兢兢地向柳韫诉苦道:“夫人啊,您这几日不在家中,那家主每次一回来就跟个炸药桶似的,不是对着天空破口大骂,便是冲着地面跺脚叫骂。连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有那大黄狗也难逃他的斥责啊!就连院子里那些原本开得娇艳欲滴的花花草草,都被家主的熊熊怒火给灼伤了,一个个无精打采、蔫头耷脑的。我们这些下人整日提心吊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呐!”这时,旁边另一个仆人也赶忙附和着说道:“是啊,夫人!求求您可千万别再离家出走啦!否则,我们这群苦命人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哟!”听到仆人们这般哭诉哀求,柳韫心中不禁一软,连忙快步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想要扶起众仆人,并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快快请起,莫要如此行礼。我知晓你们的难处,只是……唉!”话未说完,便见仆人们纷纷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一边不停地磕头,一边苦苦祈求着柳韫不要再离开这个家。柳韫见了,只好答应了仆人们。被禁足在坤宁宫里的萧嫣,暴跳如雷,不仅将宫里的物品砸个稀巴烂,还无故将宫里的宫女和太监罚跪在石子上。发完脾气的萧嫣,正在疯狂的吃着食物,她直接用手抓着食物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一顿砸、一通吃后,萧嫣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稀碎的坤宁宫,看着满桌子的杯盘狼藉,想起自己咬了皇上,顿时后悔不已。她赶紧跑向宫门,准备去给皇上道歉,求取皇上的原谅。但是侍卫们将她死死拦住,她嚎叫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陛下,陛下,您真的不爱臣妾了吗?陛下……”翠柳见状,赶紧把萧嫣拉了回来。萧嫣静静地坐在床上。突然,她肚子一阵翻滚,她来不及捂住嘴,方才吃下的饭菜全都吐了出来。翠柳赶紧命人将秽物清理干净和准备好热水。萧嫣坐在浴桶里,一语不发,神情有些呆滞。翠柳轻柔地拧干手中的毛巾,细致入微地为萧嫣擦拭着身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昔日那个光彩照人的萧嫣。那时的她,仿佛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迷人的魅力,无论是面对怎样艰难险阻的局面,总是能够保持那份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姿态,有条不紊地去应对和解决各种棘手问题。哪怕心中怒火燃烧,她也总能极好地掌控自己的情绪,以温和友善的态度待人接物。然而,再看眼前的萧嫣,着实令人心疼不已。只见她原本曼妙婀娜的身姿如今已日渐消瘦,犹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不仅如此,她那曾经温婉柔顺的性情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到夜晚,她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好不容易合上眼,也是噩梦连连。而白天呢,则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食量惊人得如同牛饮海吞。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不知从何时起,她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股刺鼻难闻的异味。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萧嫣自己可谓是煞费苦心,请来了众多宫廷御医前来诊治,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是束手无策,根本查不出导致这般状况的根源所在。无奈之下,她又四处打听,寻觅宫墙外那些医术高明之人。可即便如此,依旧未能找出确切的病因来。由于长期睡眠不佳以及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恶臭味,使得萧嫣内心焦虑万分、急火攻心。而这种不良情绪反过来又进一步加重了她的病情,让她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气,整个人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翠柳在给萧嫣擦洗身体时,发现萧嫣的后背长出了一些黑点。当她正准备告诉萧嫣时,却发现萧嫣坐着睡着了。她只能命宫女们来将萧嫣弄到床上。翠柳看着睡着了的萧娆,突然有些心疼起来,毕竟二十几年的主仆,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翠柳对萧嫣也有恨意。翠柳十九岁时,在萧嫣做仆人的契约已经到,父母拿着赎金来萧府赎回去,打算让她与表哥成婚。这个表哥翠柳见过,虽然一条腿有腿疾,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有一手木工的好手艺,也老实憨厚,待翠柳十分好,翠柳也很是喜欢。可是萧嫣认为翠柳聪颖,是自己的心腹,便做主张断了这门亲事。如果不是萧嫣断了她的亲事,她早已经生儿育女,就不会待在这个冰冷的深宫里。因为刘冰的蛊惑,她偷偷在萧嫣给皇上熬制的羹汤里放了毒药。如今萧嫣已经失宠,如果自己给陛下下毒的事情暴露,那可是要诛九族的。,!翠柳想到这里,后悔不已。因为贪恋刘冰那一丝温存,她跌入了万丈深渊。向晚舟对萧嫣使用的是一种极为特殊且罕见的蛊虫——嗜血虫。然而,此嗜血虫绝非普通意义上的那种常见类型。当这诡异的嗜血虫被植入萧嫣体内时,由于尚处于幼虫阶段,其为了迅速成长发育,竟会分泌出一种奇特的毒素。这种毒素具有强大的蒙蔽作用,能够悄然影响人体机能。中毒者起初并不会察觉到异样,反而会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轻盈起来,仿佛重获青春活力;而原本已经开始衰老的面容,更是如同施了魔法般,神奇地恢复到十八岁时那般娇嫩动人。但这看似美好的表象背后,却隐藏着巨大的危机。随着时间的推移,嗜血虫以惊人的速度快速生长,一旦它们发育成为成虫,便会毫不留情地啃噬、破坏并吞噬人体内部的血肉组织。此时,中毒者的身体首先会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儿,那股味道就像是刚宰杀完牲畜后的血腥气息。紧接着,这股腥味儿会渐渐转化成难以忍受的恶臭,弥漫在四周。与此同时,中毒者还会陷入一种可怕的恶性循环之中:他们会不停地吃东西,但吃下后不久又会忍不住呕吐出来,如此反复不止。而当中毒者的身体表面开始出现黑色斑点的时候,则意味着体内的嗜血虫即将破体而出。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点,宛如恶魔的印记,预示着死亡与痛苦的临近。:()风雨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