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妞怎么办?”李福看着地上颇有风姿的柳岳娜问史祖。“你懂的。”史祖给他使了一个坏眼色道。听着史祖与李福的窃窃私语,用意志力强撑着的杨心傲拉着李福的腿。他的意志力很强,执念很深,为人处事容易偏激,哪怕听到一丁点不利于柳妹的话,他都难以忍受。他拉着李福的腿,不让他干不利于柳岳娜的事。“滚开!”李福被杨心傲的手拉住,恶狠狠地说。可是,杨心傲就是不撒手,使尽力气缠住李福。李福见恶毒的话没有效果,他用另一只脚死死地踩住杨心傲的手。“死乡巴佬!”他一边踩,一边骂。杨心傲的手被踩得红肿,但他依然不肯撒手。“真是难缠的家伙!”李福继续骂着,其实他心中已经对杨心傲有了几分惧意,但相比之下,他更多的是一种无名的厌恨。“嗙”的一声,李福拿起随身的一根短棍,朝着杨心傲的面门抡下去。那声音很响,如同燃放的鞭炮爆炸发出的一样。“嗡嗡嗡……”杨心傲眼前一黑,头昏脑胀的,就再也没有了意识。等他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吱伊”一声,柴房门被打开。李福带着两个家丁走了进来。他们穿着一样的服饰,看不出李福就是管家。“放开我!”杨心傲看着李福,再看看自己,发现自己已经被锁住,他便开始朝着李福大喊。“这家伙生命力是挺强的。”李福过来看杨心傲,其实是想看看这家伙死了没有。但当他推开史家柴房门时,杨心傲又对着自己哇哇大叫,他又忍不住嘲讽道。“放开我!”杨心傲再次看着管家,再看了看柴房。他的手脚被铁链绑住,行动不得,便再次挣扎着大喊。“你还有脸喊,你个盗贼!”李福对着杨心傲骂道。这可把杨心傲整懵了。“你说什么?”他对李福厉声回应,似乎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处境。“昨晚有人偷了我家的上好的布料,还想逃跑,被我们捉住了。现在,他就被我们关在这柴房了。”李福瞥了一眼杨心傲,说着子虚乌有的事情。“你放屁,我家里是穷,但是光明正大,绝不会做着龌龊之事。”杨心傲为自己辩解,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不愧为军人家庭的子弟。“你要抵赖吗?”李福反问道,说得好像真的一样。“我抵赖?”杨心傲反问,情急之下,他对着李福吐出一口痰。幸好李福避开,不然他可要遭罪了。“哼,你这穷山沟的村夫,就配住柴房。”见杨心傲还是桀骜不驯的样子,李福对着他骂,继续不依不饶道,“不,你就不配住我们史家的柴房。我们这里的柴房都比你的家大。”李福不想在嘴舌上输给杨心傲,对他说着很尖酸刻薄的话。“哼,你们赚黑心钱,住这房也不得安生。”杨心傲也并非软蛋,抓着李福的痛处怼回去。“你这说话干净点。”李福对杨心傲警告道,他可能是理亏,开始转移话题,“你的柳妹跟我家少爷了。”“你说什么?”杨心傲不可置信地说。“昨晚,她已经跟我家少爷洞房花烛夜了。”李福笑嘻嘻地说。“啊!”听闻此言,杨心傲开始炸雷,他大叫一声后,不断地想要挣脱束缚。他的双手握紧拳头,手踝与脚踝处由于挣扎,都勒出了血痕。他的牙槽都要咬碎了,怒目圆睁,恨不得生吞了眼前的李福。李福见他这样,不好再做言语刺激,只是命令后面的两个家丁将他带出柴房。“去哪里?”杨心傲不想走,跟两个家丁对抗着。“真是硬脖子。”李福继续骂道,他难缠的人见了不少,但杨心傲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带他去街上!”李福接着吩咐。“我不走,柳妹呢?”杨心傲还是反抗道,即便被锁住,也还对柳妹念念不忘。“你这个人耳朵聋了吗?”李福十分不爽道,接着戏谑地说,“你的柳妹已经是我家小主人的人了,你不要再惦记了。”“什么?”杨心傲还是不解道,只因李福说一半不说一半。带着忧虑,杨心傲被两个家丁押解到了大街上。“大家快来看呐。”在第一天那个位置上,李福开始吆喝路人,故意提起自己嗓门,“这个人恩将仇报,昨天我家主人好心招待他,但是他半夜三更偷我们史家上好的布料。”听着李福的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开始指指点点起来。“我记得这个人,他是昨天来卖柴的。”“昨天史家少爷可是出了2000币一捆柴的价格呢。”“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哦。”“……”众人看着被锁起来的杨心傲,还有他脸上的伤,也都相信了李福的话,舆论向着一边倒。“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眼前事态就要失控,杨心傲也提高嗓门大喊,但众人说话的声音盖过了他的话,都没有听到他的辩护,只当是他无力的狡辩。“街坊们,你们说这样的败类该如何处置啊?”见围观的群众被愚惑,李福继续添油加醋起来。吃瓜的群众们又开始议论纷纷。“直接打断他的手!”“把他贬为奴隶!”“将他抓去监狱,严刑拷打!”“……”反正,他们似乎忘记了史家过去的罪行,将杨心傲当作了发泄情绪的工具。“好,就这样办了。”李福听着群众的呼声,开始滥用私刑。两个家丁将杨心傲固定在墙上,他们便开始准备用刑。杨心傲的身体被固定在墙上,四肢也被锁着,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嗙”的一声,一个家丁抄起长棍,朝着杨心傲的心胸砸了过去。“可恶!”杨心傲觉得身前一阵剧痛,然后遍布整个身体。他咬着牙关,硬是没有叫痛。“这贱骨头还是挺硬的。”李福话音刚落,另一个家丁又举起长棍朝着杨心傲的心胸抡了下去。又是“嗙”的一声,那声音打得令人发麻。:()帮我在地府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