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然无言,只能给陈列竖起大拇指。
他不让她进去,她还不能偷听了?
苏意然排在外头的玻璃上,试图能看到一星半点,能听到点皮毛。
可是。
不仅什么都看不见,还听不见半分。
陈列在旁边好心提醒,“夫人,这是特制的玻璃,纵使您有千里眼顺风耳,也没用,您就别白费力气了。”
“。。。。。。”
苏意然本就烦,再听到他的话,皱眉,“那可以砸了吗?”
陈列一怔,“什么?”
“这玻璃不可以砸了?”
陈列倒吸了一口气,实话实说,“。。。。。。有些贵。”
并且一般机器是不可能砸得破的。
贵?
贵跟她有什么关系,反正花的又不是她的钱。
“顾先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确实。”
陈列认同的点头,“但是我不敢砸,夫人,要不您自己动手?”
他只是一个苦逼的打工人,这要是砸下去,当即就有一顿炒鱿鱼吃。
“。。。。。。你舍得让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做这么粗鲁的活?”
苏意然扯了扯嘴角,言归正传,“你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吗?”
娇滴滴?
陈列扯了扯嘴角,夫人哪里跟娇滴滴扯上关系了?
他摇头,“抱歉夫人,我不太清楚。”
“你不会他助理吗,他的工作安排不是你做的吗,他开会什么内容你会不知道?”
“这是先生的私事,我并不清楚。”
“。。。。。。”
苏意然咬咬牙,“那顾先生跟言连禾什么关系?”
说完,特地补充了一句,“除了上下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