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礼将人抱在怀里,将脑袋埋在她的胸膛,“我想你了。”
苏意然看着怀里的人。
这是醉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顾砚礼喝醉的模样。
“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苏意然皱眉,“我下去给你煮醒酒汤。”
她推开他,刚起身,手腕就被男人紧紧握着,将人重新拉回怀里。
“不用。”
“。。。。。。”
醉酒的顾砚礼比平时多了几分孩子气,一晚上吵着让她给他唱歌听。
她天生五音不全,狗听了都摇头的程度,硬生生被顾砚礼逼着唱了好一阵的歌,结果自己唱歌把自己哄睡着了。
翌日清晨。
苏意然是被一阵痒意惊醒的。
她困的厉害,上下眼皮睁不开,“别闹,阿砚,我再睡会。”
她侧了侧身,一睁眼,映入眼帘的是披萨的脸。
“啊——”
她被彻底吓醒,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披萨,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知不知道,狗吓人,是会把人吓死了!”
披萨高兴的扑上床,扑进她的怀里。
苏意然抱着披萨,看向床的另一边,没有人。
顾砚礼早就起床了。
苏意然赶紧将披萨抱出去,“快下去,别让你爸爸知道了,不然他又要把你送走!”
披萨兴致奄奄,不情不愿的徘徊在房门口,听着苏意然的不断催促,才不情愿的跑下楼。
床上都是披萨掉落的毛,苏意然让佣人上来换了床单被套,还整体消了消毒。
顾砚礼这个小心眼的,要是知道披萨上来过,定不会放过它的。
婚宴持续五天,接下来四天都是以宴会的形式开展。
苏意然在吃早餐,外头急匆匆进来一个人。
附在她耳边。
“夫人,费德里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