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还给他买了烟,酒也买了两瓶。
“烟酒你不允许碰,酒拿去给他们领导,烟给老林他们。”
“送礼?”
易迟迟额头挂满黑线,“谁家送礼送这么点东西啊,再说了,你需要送礼吗?”
“不需要。”
闻时骄傲挺了挺胸,“你男人我是靠自身能力走到这一步的,现在不需要送礼,以后也不需要送,真到了要送的那一天,意味着我该走了。”
“保持住这个自信。”
易迟迟拍拍他,随后朝他挥了挥手,“好了,我就不送了,赶紧坐车回去,我上车的时候会给你拍电报。”
“不打电话?”
“你确定打电话你能接到,或者是你还在岛上?”
易迟迟不答反问,闻时就叹了口气,“那还是电报吧。”
说着,他好像想起什么道,“对了,你回去车票咋整?”
“宁叔会帮我买。”
有了她这句话,闻时提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宁建东别的不说,为人还是靠谱的。
“让他买干部车厢。”
“知道,我不能委屈自己。”
能用钱解决的事在易迟迟这都不叫事,干部车厢属于卧铺,别人舍不得,她舍得花这个钱。
不然几天的火车坐下来太累,她可吃不消。
友谊商店门口有个电车站牌,正好闻时需要乘坐的车由远而近,易迟迟赶紧推他,“车来了,快去。”
“媳妇我走了,记得给我写信,回去了要记得想我。”
易迟迟嗯嗯点头说好,随后将依依不舍的闻时送上车。
她站在门口,目送着车辆远去,直到视野里再也看不见后,才回去和宁建东打了声招呼开工。
下午四点多,邱师傅来了。
不是空着手来的,而是带着她未完成的作品和一张绣样来的。
“小易啊,你能不能帮个忙?”
易迟迟放下画笔,起身给她泡了杯茶,才道,“什么忙?”
“你看看这个。”
她将绣品和绣样打开示意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