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雨瞅了瞅宁建东,又瞅了瞅宁建东,压着声音问,“你和经理什么关系?”
“革命伴侣的长辈。”
邱雨愣了下,吐槽道,“你直说你的长辈多好,还搞这么复杂。”
易迟迟,“……行的,下次我直接说。”
旁边老钱接话道,“他把你挖过来的?”
“嗯。”
“怪不得你一个搞苏绣的没在苏区那边展,反而跑羊城来了。”
易迟迟有口难言,她能说她之所以来羊城展,是因为她药子叔吗?
不是药子叔给她接活,闻时又在海岛,她还真不会来羊城这边展。
不过无所谓,以她的绣工,在哪都能光。
毕竟池娇娇她们当初还想把她挖到哈市的友谊商店去呢。
“我丈夫在这边。”
“当兵……”
叹了口气,老钱同志说了句肺腑之言,“挺苦!不过能学真本事。”
“学什么本事?”
邱雨身边没军人,对这行不了解,闻声好奇看了过来。
老钱来了兴趣,“我有个侄子是汽车兵,开车技术是真的牛,还会修车,人还在部队呢,我那边的维修站就盯上了他。”
说到这里,他感慨道,“要不是他去当兵,他也不会学开汽车修车。”
这是实话,现今国内的车辆有限,私家车就不存在。
基本上分布在部队,政府单位和运输大队。
想学车修车,只有进特定的单位工作才有机会,别的地儿连个车轱辘都摸不到。
“让他好好干,汽车兵不管是留队还是回到地方,都是各单位抢着要的人才。”
“好。”
说说笑笑间,饭吃完了。
一行人洗好饭盒后回去开工。
下午两点五十左右,易迟迟收工将东西都收拾好,坐她旁边的邱雨纳闷道,“你不绣了?”
“不了,你们继续,我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
和乔军他们约好了三点在西边小门碰头,她得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