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分多分少,不好说。
“秋雨你今年多少个公分?”
满公分是十个分工,但受限于体力和度的原因,知青院目前没有哪个知青能拿满公分。
干活最厉害的周亚东,也只能拿七八个公分。
剩下的都在五六个徘徊。
易迟迟没离开知青院时,拿过三个公分,和小孩差不多,废的要死。
所幸她也不靠着公分吃饭,不然得饿死。
周秋雨的情况比她好不少,最低五个公分,最高八个公分。
听见闻母的询问,她在心里默了默算了算后,道,“具体的不清楚,但一千多个跑不掉。”
至于到底一千多少,不清楚。
闻母就笑,“那你今年可以分几斤肉。”
周秋雨眼睛骤然瞪大,都顾不上纳鞋底了,激动道,“真的能分这么多?”
“差不离。”
周秋雨笑成一朵花,“我可以期待一下。”
“确实可以。”
雪越下越大,地面浅浅的白雪厚度开始加深,闻母从院子里进来留下的脚印,早已被覆盖。
下午三点多,靠山屯的大喇叭响了起来。
随后是大队长的大嗓门——“都在家不?在家的话来大队部分肉了。”
这句话和古时候的攻城令差不多,随着话音的落下,家家户户都恨不得倾巢出动。
易迟迟没同行,而是在送走闻母和柳兰她们后,先去了躺牛棚。
她姨姥爷和叶叔不在,分肉去了。
宋老太太他们在。
见到她带着雪花进来,老太太朝她招手,“快来炕上暖和暖和。”
“我就不上去了。”
秦久他们差不多要放学了,她得去接娃。
免得路上玩疯了冻到生病。
她上前摸了摸炕,烧的暖烘烘的。
老太太盘着腿在做针线活,易迟迟瞅了眼,“缝袜子?”
“嗯,小叶袜子破洞了,得给他补起来。”
她哦了声,“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需求。”
几人碰了个眼神,摇头,“没有。”
这姑娘是个贴心的,啥都给他们提前准备好了,再加上他们今年66续续有收到包裹,日子相比之前好过了不少。
“你别一天到晚惦记着我们,真有需要了我们会和你说。”
“那我去接小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