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新刷刷写了行字,上书:如果不好会怎样?
闻时,“???”
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康叔,那么问题来了,康叔要扎他?
马婶儿呵了声,“不好就揍他呗,多简单的事。”
闻时压了压抽搐了的嘴角,无奈道,“婶儿,你盼着点我好行不行?”
“盼着呢。”
马婶子语重心长,“迟迟这手就不适合做活,但她的手又能让她吃饭养家,你和她想要长久下去,就得谨记一点,她不靠你也能活的很好。”
说到这里,她问闻时,“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
闻时点头,他可太懂了,“婶儿你放心,我保证不在她面前人五人六的,也不会觉得我比她厉害。”
只要他自己脑子清楚,他就有把握和易迟迟携手一手。
马婶子挑眉,想得还挺清楚。
视线落在易迟迟身上,她叹了口气,“身板还是太瘦弱了。”
康有新和闻时沉默。
对比马婶子的身板来说,易迟迟的身板确实挺瘦弱的。骨架在这里,哪怕她个高,也是纤细高挑型,不像屯里姑娘有大骨架。
和婶儿她们这批膀大腰圆能把自家汉子抡飞的人相比,看着更好欺负。
换言之,易迟迟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不能打。
闻时张嘴想要说我不打媳妇,不能打的易迟迟正好说得口干舌燥,拿了水杯准备喝水,眼角余光扫到屋内多了个人。
顿时惊了下,再转头一看,她脱口而出,“婶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弯曲形体、切针、滚针之类的时候。”
易迟迟哦了声,距离她讲盘针里的几种针法已经过去了小半个小时,这也意味着马婶子在屋里待了不短的时间。
“婶儿你是接妞妞的回家的?”
“对,该回家吃晚饭了。”
总不能又在她家学手艺,还让人管饭,做人得要点脸。
迟迟没要他们家妞妞的学费,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再蹭饭就不合适了。
“我家吃其实也一样。”
她笑呵呵留客,马婶儿不干,“哪能一样,你家伙食好,我家伙食差,真留了还都没办法还。”、
不对等,拿不出手。
死要面子活受罪这种事她也干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