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顿时跟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溜溜道,“也没见你叮嘱我用热水。”
易迟迟的回答是拿着大铁勺转身,虎视眈眈瞅着他没好气道,“你别给我没事找事啊。”
他缩了缩脖子,嘀咕着媳妇不疼她之类的。
秦久捂嘴偷笑,易迟迟懒得搭理他的将辅料相继放进锅里,随后将清汤倒了进去,扣上锅盖后弯腰看了看灶洞。
火不够旺,她拿了个草把子塞进去,轰地一下,熊熊大火燃烧起来。
铁锅导热快,再加上清汤本就是热的,火一旺淡淡的香味就飘了出来。
浑身舒坦回来的闻母耸了耸鼻子,出声道,“有点好闻。”
是想吃的感觉没错。
易迟迟就笑,“等下妈也喝一碗。”
秦久举手,“姑,我能喝吗?”
“能!”
得到肯定答案的小孩儿期期艾艾,“我喝了姑父和奶奶会不会不够?”
操的心还挺多。
易迟迟无奈,“我做的量挺多,想喝都可以喝。”
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厨房的康有新阿巴两声,很明显,他也想喝。
于是,分量颇多的砂仁猪肚汤,在出锅后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把汤喝完的康有新,嘴巴子一抹去了支书家睡觉。
闻时送过去的,等回来已经是晚九点多,易迟迟正盘腿坐在炕上,跟僵尸似的支棱着双手。
“媳妇我给你按摩。”
见多了她这个样子的闻时,一看她这个怪异的姿势,就知道她是又做了手部护理在等药效吸收。
立刻凑了过来提出帮忙。
“按吧。”
易迟迟将右手递给他,“动作轻点。”
闻时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迟疑道,“我最轻的力道对你来说可能都重。”
这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不打紧,有经验,再次提醒一下就行。
“用撕纸的力道。”
“……好。”
有了准确的提点,闻时对用什么力道有了数。
整个按摩过程严格按照标准来,易迟迟对此表示满意。
等双手药膏都吸收完,她又做了一套手操保持手指的灵活度后,再次涂抹了一层药膏上去。
闻时黑人问号脸,“这咋又涂?”
“这个是美白保湿的。”
不是很懂,但既然媳妇都涂了,那就按吧。
结果易迟迟表示不需要。
然后,夫妻俩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