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有点过火了,贺云松翻了个白眼,“我就不是吃独食的人。”
说着,他给夫妻俩一人夹了一块。
“吃,都多吃点,红烧肉隔夜了也不好吃。”
现在的人压根就不讲究这个,有的吃就不错了,谁还管它隔夜好不好吃这个问题。
红烧肉是用五花肉做的,对易迟迟来说有点肥。
她看着碗里的肉块,又看看闻时。
察觉到她视线的男人自觉将肉块夹了过去,用筷子肥瘦分离后瘦肉给了她。
“吃吧!”
“好嘞!”
易迟迟美滋滋吃了起来,贺云松斜眼瞅她,“妹子,你这是真不会吃,肥肉多好吃啊,你咋爱吃塞牙缝的瘦肉。”
“我还爱吃海鲜鱼呢,你咋不爱吃?”
易迟迟不答反问,贺云松啧了声,“我这是吃怕了。”
“我吃肥肉也吃怕了。”
这真不是开玩笑,据她原生世界的老娘说,她两三岁的时候特别爱吃肥肉,有一年春节老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头正宗土猪,吃粮食猪草长大的。
个头不大,也就一百多斤,肉是真的好吃。
没什么腥臊气,还贼拉香。
老娘做了个粉蒸肉,她吃了个过瘾,随后就是一次吃伤,打那以后再也不吃肥肉。还留了照片,她满脸油花小手里抓着一块啃了好几个缺口、肥多肉少的粉蒸肉。
贺云松这人在非工作状态,性子有些跳脱。
聊天也一样。
话题转换的贼拉快,这不,大口吃肉大口干饭的他,注意力落在了绣架上。
“你这又开工了?”
“开了!”
“绣的啥?”
“现在绣的肖像。”
也就是说还有别的。
他哦了声,问她,“你说让我媳妇学这个如何?你看她也是拿针的,学起来应该不难吧?!”
不是很肯定的样子,语气却充满了期待。
闻时和易迟迟碰了个眼神,觉得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你媳妇医生干得好好的,你做什么要想不开让她学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