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瞳孔一缩。“团团长。”他的面色快速通红,青筋上涌。金泉的手爪压下,鲜血从阿蛮的脖颈流下,阿蛮的脖颈锁死,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从开始的挣扎,逐渐平静,他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眼中没有恨意,反而有着一丝感激,一滴泪水从嘴角落下。林荫和夏殷泽都侧过了头看向旁边。直至阿蛮眼皮开始缓缓闭合时,金泉一甩手,将阿蛮重新扔回了沙发。伴随他这一扔,一片天蓝色的砂粒在他手掌落下,洒满半个茶几。“给他治疗一下。”金泉淡淡开口。夏殷泽猛然回头,看着躺在沙发上完全昏迷的阿蛮,一团白光洒下。阿蛮脖颈抓出的血洞快速的愈合。“咳咳咳!”一阵连续的咳嗽声传出,阿蛮重新恢复了过来。“谢咳咳谢谢团长。”他见过那些怪物了,看到过服务员小林变成怪物的模样,知道自己能被团长留下命已经是慈悲了。“继续说。”金泉朝叶莲指了指桌面上的杯子。叶莲快速过来将桌子上洒上怨灵沙的茶杯换掉。“他在做一项研究,研究怪物,如何拥有心的力量。”计然瞳孔一缩,快速问道:“他成功了?”阿蛮点了点头可随后又摇了摇头:“他的试验应该很久了,在很多地方寻找各种体质奇怪的普通人类。”“用一颗带虫子的珠子观察,但应该没有太多结果。”“我父亲当时死后,蒋伯就带回来那么一颗珠子。”“我见过。”“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调查到我,并且知道我姓曹了。”“那个珠子对职业者没有影响,但接触普通人后会很快进入体内,并盘踞在心脏。”金泉眉头一皱,手中红光一闪,一颗洁白的珠子出现,他将珠子放在茶几上道:“是这个吗?”阿蛮眼睛一睁,然后快速点头:“对就是这个!”随后他看向墙上的画:“一旦有普通人掌握心,这虫子就会完全复刻那股心的力量。”诸青和计然此时也恍然明白一个神使为何要在这调教这个普通小孩这么久:“难怪他会教导你,他要的是你的心。”阿蛮吐出一口气道:“对,他给了我一颗珠子,这珠子比这个还厉害些,上面有着金色的纹路。”他有些无奈:“我没有办法,所以吃下了。”“他和我打了一架。”阿蛮看向自己的胸口:“心脏里的虫子,完全复制了我参悟的心。”计然长吸一口雪茄:“他应该是成功了,只要将那虫子移植到他的体内,他就能和人类一样掌控心的力量。”敲了下烟灰,计然有些怪异道:“那你没有任何理由还活着在这里。”其他人也全都看了过来,包括金泉。“对,我其实是完全没有活路的。”可随后阿蛮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可之后,突然闯进来一个人。”“这人出现,完全打乱了陈署长取心的过程。”“他一出现,就直呼陈署长为‘霜泽’。”金泉瞳孔一缩,知道陈署长是霜泽的只有天威帝国的神使。“那人似乎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陈署长吃了。”“随后就爆发一场恐怖大战。”这时金泉也明白为何酒馆没有被摧毁了,感情是因为阿蛮这个成功的试验品在酒馆,霜泽在保护这个酒馆。敲了一下茶几,金泉抬头看向阿蛮:“那人知道是谁吗?”阿蛮颔首轻点:“知道,他吞掉了陈署长,还吞掉了整个清水城的怪物。”“最后来找了我,让我给你带一段话。”金泉满脸惊愕,其他人亦是满脸狐疑地看向金泉。“给我?谁?”他万万没料到斩杀霜泽之人竟然和他相识,而且还要给他传话。“他叫昼吾。”金泉浑身震。就见阿蛮学着昼吾的语气道:“这世界上最后只有一个神,那就是我昼吾。”“同样,这世界上也只配活一个人。”“我选择你了,金泉。”听见这个名字,金泉脑海轰然一震。“昼吾!?”瞬间回想那个在山顶转身的背影。“是那头大老虎吗?”夏殷泽也有些震惊。当时差点被那笼罩整个风铃小镇的血龙卷团灭的场景浮现。“血海,血刀,还认识我,应该就是他了。”金泉轻轻颔首。“没想到他会恢复如此快。”“他不也是神使吗?”林荫此时也疑惑问道。金泉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刘木,随后笑道:“神使里面也有派别,主要来说就两派。”“竞争派和团结派。”他端起叶莲重新换过的茶水:“团结派主张神使团结,首先将人类消灭。”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竞争派追寻君临天下,先将其他神使杀光。”计然弹了下烟灰道:“两方都有利益可寻吧,否则没有驱动力成立派别。”金泉点了下头轻抿一口茶水:“两派都是变强的路,团结派吞噬人类,畜养手下变强。”“像昼吾那种对杀人的兴趣似乎不是很大,但吞噬神使会快速强化血脉。”“我杀的两头神使都是霸主级别,唯独昼吾是王者级别。”“这次他又吞了霜泽,估计那王者血脉又进化了。”计然一口烟圈吐出有些凝重道:“会成为灾厄吗?”“以他这样杀下去,成为灾厄是必然的。”金泉将茶杯放下摇头笑了一声。“好处是人类的压力会小很多。”金泉双手枕头靠下,回想幽荧那血月幽眼笼罩整个世界的模样。“坏处是,人类可能真的会见证一位真神。”“掌控毁灭者世界所有人类就在一念间的真神。”计然倒是有些疑惑:“听他的语气挺嚣张的,好像极为自信的样子,你也认为他会活到最后?”金泉侧头看向计然:“你了解尾兽吗?他就是一头尾兽。”计然手微微停顿,双目微微一震,随后将雪茄一把按死在烟灰缸内:“尾兽?!”烟雾随着他说话间卷出,随后眼睛眯起:“一旦九尾,不管他是不是神使,都是灭世的灾难。”:()核爆刀法,我在废土一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