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民让人把龚老三、龚老四两家人全部押了过来。见到刘建民的那刻,龚老三、龚老四也是吓得瑟瑟发抖。他们万万没想到,刘建民竟然成为这些匪兵的头领。“秋元兄弟,对不起,都怪我们当时猪油蒙了心!我把地契还给你……!”龚老四哆哆嗦嗦从怀里拿出那张地契。“秋元!我们还是亲戚,我把老二的房子也还给你姐……!”龚老三道。“哈哈哈哈!龚老三、龚老四,你们当初打我的气势哪里去了?!你们都给我记住,我不是什么毛秋元。我叫刘建民,这支队伍的头领是我亲爹。我爹叫刘树青,他可是衡州官兵都统,我是他的亲生儿子!哈哈哈哈……。”刘建民边笑边把那张递过来的地契撕了个粉碎。“是是是!恭喜建民兄弟找到亲爹!”“呵呵呵呵!恭喜建民兄弟,比起你那个原来的爹强远了……!”刘建民面孔一板,笑容收敛,眼里寒光闪过:“你们笑什么?龚老三、龚老四、你们可是打我最凶的,到现在我还浑身疼!你们是不是笑我被你们打轻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们他妈的知道老子当时是什么心情吗?老子发誓一定杀了你们……!”龚老三、龚老四浑身哆嗦,不住磕头。龚老三直接抱住了刘建民的大腿,不住抽打自己的耳光,脸都被抽肿了。“建民爷!我们该死!我们给你赔礼道歉,只求你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龚老四道。“我给你钱!我家房后埋了银子,我去挖出来给你!”龚老三见刘建民不为所动,知道只有拿出些实际的东西,才有可能活命。“我家房梁上藏了银子,我去给你取来!”龚老四随即附和。见他们终于上道,刘建民这才脸上露出笑容,对旁边兵卒道:“去几个人,陪他们把银子取过来。”立刻就有八九个兵卒,押着龚老三龚老四去了。“你们呢?”刘建民看向龚家老两口。龚家老两口有六七十多的年纪,身体还很硬朗。但他们都是舍命不舍财的主,眼睛闪烁道:“我……我们没有钱!”刘建民朝边上士卒道:“留着干什么?杀了!”就有四个兵卒去拖他们,吓得龚家这两个老家伙大声道:“别别别!在我们木床下面,有一块大的地砖,银钱都在那里!”“他妈的老东西!看来不逼你们,你们是不想交出钱财啊!等我去看看,如果你有半点说谎,我要让你们人头落地!你们给我看住他们!”刘建民留下几人看住两个老东西,自己则带着几人来到他们房间,果然在他们的床下发现了那块最大的地砖,让人将地砖撬开,就见一个布包藏于下面。他把布包从地砖下拿起,将包裹打开,就看到很多块大小不一的碎银,足有十几两。刘建民大喜,忙将银子揣入怀中。又把房间仔细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值钱的东西,才作罢。来到院里,那些兵卒已经押着龚家老三老四回来,在他们两家,共起获银子近四十两。刘建民将这些银子收好,这些钱财可都是他的了,对边上的兵卒一摆手,笑嘻嘻对龚家几人道:“多谢了!银子我收下,除了龚老三的媳妇和闺女,龚老四的媳妇,你们都去地下吧!”顿时,如狼似虎的兵卒将龚老三的闺女与媳妇,龚老四的媳妇分开,余下的人就如砍菜切瓜似的屠戮。“刘建民,我们给了你钱,你不是不不杀我们了吗……?”“毛……刘……刘建民,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啊……!”“刘建民,你这出尔反尔的小人,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啊……!”“救命啊!我不想死!……啊……。”……。龚家人,除了几个女眷,都被这些凶神恶煞的匪兵砍杀在院内。到处是血,到处充满血腥。整个村镇,到处都在屠杀。大到七八十的老者,小到嗷嗷待哺的婴儿。杀完人后,这些土匪贼兵还不满足,一把火将房屋点燃。冲天的大火,在吞噬着这些禽兽的罪恶。除了很少几家的房屋没被烧毁,大部分房屋被付之一炬。其中就有毛建中一家,那位聂寡妇一家的房子,完好无损。当刘建民兴冲冲来找小寡妇,他一打开房门,就傻了眼。房内空无一人,门窗完好无损,哪里还有小寡妇的身影。“妈的!人呢?”刘建民双眼赤红地看向看守在此的士卒。士卒吓得一激灵,忙跪了下来。“这……这……!我一直守在门口的,没见少奶奶出去!”守在此的这几个士卒,一脸懵逼。他们确实尽忠职守地守在此处,没见到人出来。他们不知道的是,黄延早将人收入空间,包括那些被杀的百姓。“妈的,把这几个废物都给我杀了!”刘建民指着地上的士卒,对边上的人道。“少公子饶命!我们冤枉啊……!”那几个士卒不停地给他磕头,直呼冤枉拼命求饶。“少公子!念在他们曾跟随都统征战多年的份上,就饶他们一命吧!”那位参将也给这些士卒求情。考虑到自己刚刚进入便宜老爹的队伍,如果第一天就杀人,势必在队伍或亲爹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刘建民只能压下心里的怒火。“好!看在参将的面子上,姑且饶了你们,下次如果再有闪失,我定不会再饶你们的狗命!”“多谢少公子不杀之恩!多谢马参将求情……!”“赶快滚起来,随我去我家……!”刘建民想赶回去,把黄延也杀了。当他匆匆赶回自己家时,就见他亲爹刘树青的面色铁青,一脸阴沉地站在院子里一声不吭。没有见到黄延,以及父亲和妹妹!刘建民来到他便宜亲爹面前道:“爹!他们人呢?”刘建民的声音让刘树青从沉思中清醒:“可能是逃了,我也是刚来,就没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