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宏远不仅不感谢何静,反而在翻身之后,立即嫌弃旧友!如此行径,说一句令人发指都不为过!“高宏远确实太过分了!”秦君临皱起眉头。此前高宏远对他的态度有些变化,秦君临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因为他最初接近高宏远,本就是想要利用对方,只要之后秦君临能利用高宏远达成目的,那高宏远对他的态度是好是坏,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可何静与云中剑,是高宏远的真朋友!高宏远做下此事,正常人听了都会不爽。“这就过分了,还不止呢!”云中剑冷笑道:“何静见不到高宏远,便来寻我帮忙。我当时听了何静的事情,心中也十分生气,直接去高家找那孙子!”“谁知道这小子一朝翻身,就和变了个人一样!连我都爱搭不理!我让他帮忙抬抬手,方何静的晚辈去参加炼器大会,你知道那小子是怎么回答我的吗?”秦君临问道:“怎么说的?”云中剑冷笑一声,学着高宏远的语气道:“人家说,我们高家办事,自有其规章制度!”“何静的晚辈若是符合标准,自然能参加炼器大会,若是不符合,我也没办法!”云中剑说罢,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气得险些要炸开,怒道:“什么叫没办法?我又不是让他杀人放火,做什么有损高家利益的事情!”“就他么让一个晚辈去大会见见世面,能有什么难处?不说他高宏远如今手掌大权,就是以往他落魄的时候,想要办下这点小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云中剑喝了几口酒,脸色涨红,也不知其酒气上脸,还是纯粹气的,咬牙骂道:“我云中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若是何静所求之事当真困难无比,他高宏远有心无力办不来,那我也不说什么!”“可就这么点芝麻大的小事!他居然如此搪塞我!我与这孙子相识百多年,百年交情!就只值这一句搪塞话吗?”何静也是心里压着火气,将杯中酒水一口饮尽,清丽的脸上亦是少见的覆上一层薄怒,语气发闷。“当真是,陆垚知马俐,日久见人心!呵呵,昔日高宏远求我为其寻找药饵之法的后续功法时,可见不到他这番嘴脸!”秦君临闻言一怔,道:“药饵之法的后续?那缎身灵火丹的丹方,原来是你为高宏远找来的?”高宏远早年侥幸获得药饵之法的前半部分功法,靠着此法才突飞猛进,从一介平庸之辈,异军突起,始终压过高升计一头,最终踏入圆满巨擘境!可后续却因为功法缺失,修行迟缓,被高升计后来居上。缎身灵火丹的丹方,便是药饵之法后续功法中,所记载的最重要的东西!“可不就是何静帮忙的!”云中剑冷笑道:“何静手下有不少对探索古迹颇有经验的入道者,为了帮高宏远,各处探访道门古迹。”“何静为此损失了不少人手,才帮这孙子找到了药饵之法的后续功法!”“否则,光凭高宏远自己,他能调动多少人,去四处探访古迹?多半得一辈子困死在当前境界,不得寸进!”云中剑与何静,对着高宏远骂了好一通,这才痛快!“秦大师,我今天喊你出来,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要提醒你一句!对高宏远防着一些!”云中剑认真道:“不过秦大师你炼丹技艺天下顶尖,高宏远如今肯定还会继续讨好你。再加上高宏远逐渐被高家看重,你和他打好关系,对你也有好处!”“但是,与此人相交不得过深,更不可向他托付什么重要事情。否则,很容吃吃亏!”“当初是我介绍你和高宏远相识,以后你若是被这小子背刺,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云中剑今日开的酒水并非凡品。酒过三巡,以云中剑的修为,也不由染上了几分醉意,说话直来直去。“多谢提醒。”秦君临点点头。看了面前二人一眼,忽地道:“何静晚辈的那件事,我说不定有办法帮忙!”“你?”云中剑闻言一怔。何静却是连忙摆手,道:“不不不,炼器大会乃是高家内务。秦先生你刚刚成为高家客卿,贸然插手此事,恐怕引起旁人不满。”“我那事情,本就不太重要,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而影响秦先生在高家人心中的印象!”以秦君临的客卿地位,想要办下此事,其实并不算多困难的事情。但秦君临才加入高家不久,理论上应该恪守己身,少插手其余的事情。等他以后站稳脚跟,在高家内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人脉,在去办点其余的事情,自然没有大碍。但此刻,秦君临尚未站稳脚跟,就为了自身私利,请人办事,很容易便会给人留下把柄,受到攻讦!何静显然也知晓,秦君临与高家二长老一脉不对付的事情,所以才拒绝了秦君临的好意。“何静说得有道理!”云中剑亦是点头赞同:“秦大师,你之前为了高宏远那孙子,得罪过高家二长老!最好好事不要授人以柄,免得平白招来麻烦!”云中剑和何静,之所以如此生气,并非何静晚辈参加不了炼器大会。而是因为高宏远面对两人求助时的态度太差!至于事情本身,反倒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秦君临闻言一笑,道:“只是些许小事,怎么被你说得如此严重?来来来,先让我去看看何静那晚辈的炼器水准!若是这小辈水准合格,我肯定能让他进炼器大会!”“秦大师,你还会炼器呢?”云中剑和何静闻言对视一眼,皆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人能在兼顾修为的同时,在炼丹一道上取得不俗造诣,已然十分艰难!若是还精通炼器,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不算太会,只是稍有了解罢了。”秦君临笑了笑,道:“怎么你们一副很惊奇的样子?云先生,你你以前不是也学过炼器吗?”:()花都最狂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