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多领导的面,被孟伟光突然厉声斥责为“搅屎棍”,并命令他“滚开”,这一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金州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仿佛被火焰灼烧。
他完全没想到,孟伟光的脾气会如此暴躁,火气如此旺盛,而且表现得如此缺乏基本的职业素养和尊重。
此时,作为堂堂副市长的金州,眼神除了震惊和不解,更是瞪得圆圆的,似乎想要从孟伟光的脸上寻找一丝理智和悔意!
然而,孟伟光的脸上只有冷漠和愤怒,这让他感到无助和尴尬。
看着金州这愣着的样,孟伟光借着酒劲,干脆再来了句:“怎么,还瞪着我?我说你,你还不服气啊?你想想,这里,轮得到你来说话吗?”
“不是!孟常委,您可要讲道理啊!李丹溪都喝醉了!为什么就不让她走?”
金州猛然抬起头,带着怒意看向孟伟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而且,因为心中燃起熊熊怒火,让他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身子也朝孟伟光那边凑近了很多!那样子,似乎是在说“你这糟老头,老子一拳就能打趴你”!
“金州,别!…”见到金州手握拳头,身子轻抖,醉酒中李丹溪,此时猛然清醒了很多,她努力撑起身子,一把拉住金州。
她虽然对孟伟光的言辞很是不满。
但也知道,此时若不制止金州,指不定他真就朝孟伟光动手!
而若他真和孟伟光动了手,事情就变得很麻烦!
因此,李丹溪咬着牙,将金州拉着后,拼命地挤眼,求他别发火,嘴里则连连道:“金州,我没事……真没事,你快走吧!…我,我求你了!金州!”
张宏伟眼见形势发生变化,特别是看到金州手握拳头,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也担心这年轻人发火,于是便疾步过来,一把挡在金州面前,一边推着他往门边走,一边闷声道:“金州!你疯了!真的疯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跟孟常委说话!他分分钟,就能将你头顶上这乌纱帽揭掉,你懂不懂?…出去,你快出去!别影响了领导们的雅兴。”
金州身子僵直,不肯让步,准备大肆与孟伟光理论一番。
张宏伟见金州如此固执,当即黑了脸,沉声训斥道:“金州同志,我跟你说了,请你出去!你有没有听到!这里的情况,我会搞定!…怎么?我说得话,你还不听?!”接着,他再朝政府办主任张顺安吩咐:“快,将金州给带出去。”
就是这样,金州被张宏伟和张顺安两人推搡着,只得从包间走出来。
一想到自己受了委屈,还没有将李丹溪带出来,没有完成路北方交待的任务。
金州就沮丧、气愤,他愤怒攥紧拳头,脸上写满了失望与不甘,仿佛整个世界,都要颤抖。
“砰!”站在门外,他一拳擂在山庄墙道的一根柱子上,嘴里悲愤吼道:“特玛的,这也太欺负人了!啊啊……啊!太欺负人了!”
稍稍冷静过后,金州才意识到,李丹溪还在包间内。
而她,确实明显醉酒了!
想着无法完成路北方交待的任务,金州没有办法,只得再给路北方打电话。
路北方以为金州这通电话,是给自己的回复,就是事儿办妥了。
哪知道,当他听说金州事儿没办成,自己却惹了身骚,被孟伟光从包间怼了出来。路北方当即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