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海凡虽然还在监控之中,但是,他对路北方恨意,却从来没有停歇过。虽然他知道现在不是路北方的对手,但是,有了这么一个报复路北方的机会。他岂可错过?!
他甚至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促成这件事情,要不惜代价,让路北方糟心为难!甚至让他受处分,受指责!
最好是将他搞下台!
为了更好地推进这件事,衣海凡就在当天晚上,精心策划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商务招待晚宴。
他特地邀请行业内,颇具影响力的前辈作为桥梁,拉上周建发,在临安城繁华地段的高端私人会所,聚会喝酒。
夜幕低垂,会所内灯光柔和而雅致,悠扬的背景音乐,营造出一种既正式又不失轻松的氛围。
餐桌上,精致的菜肴道道呈现,从地道的杭帮菜到海鲜佳肴,无一不体现出主人的用心与诚意。
席间,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行业内的最新趋势、项目合作的可能性以及双方共同发展的愿景。
衣海凡虽然适当地引入自己的公司和周建发的公司,因领导暗中打招呼,被中信建投清出局之势。但是,当着另几个行业人士面,仅说了这么两句,他便将话题就此打住。
商海之中,有时直奔目地,相反还适得其反。
若是感情到位,才会水到渠成!
为此,在这次宴请后,衣海凡还邀请众人,移步至会所内的按摩室,一边享受按摩服务,一边品酒作乐。
喝了酒,并且还安排了单间服务。
在这样交融的气氛中,大家早就哥弟相称,气氛融洽。
就在这次享受之后的第2天下午,衣海凡专门开着车,到周建华的公司,去拜访他。
在这天,衣海凡的称呼已经改了,进门直喊周建发“周哥”。
喝了一阵茶,聊了会天。
衣海凡便道:“周哥,咱们湖阳那工程被人挤了,我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本来这肥肉,都装进我们碗里了,哪知道,湖阳金谷建筑一插手,又变成了人家的。”
周建发笑了笑道:“得了吧,海凡老弟,你就知足吧。你叔叔在省里系副省长,人家还给你一点面子,让你拿了几千万的工程在做,这好歹也能赚个几十万块钱吧。我这边,可是亏死了。当初为了拿这工程,我请客吃饭花了近十万,还打点中间人,做招投标书,妈蛋,20多万不见了!”
衣海凡虽然自我满足,但依然愤怒不平道:“我们这几千万的工程,活多事杂,根本赚不到钱!而且重要的,就是想想这事不公平……娘的,就因湖阳市委书记路北方打了招呼,金谷建筑上位把我们挤掉!这本质上,他们就是违规行为!”
周建华叹了口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呵呵,我现在只指望中信建投在别的地方中标了大活,当了总包,我再等着在后面干点小活算了。”
衣海凡不甘地凑上前,咬了咬牙,阴恻恻道:“周兄,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咱们这事起死回生,将现在正在施工的金谷建筑的公司给整走。”
“人家背后是路北方,还怎么整走?别做梦了!”
衣海凡凑上前,咬着牙道:“就算她背后是路北方,又怎么样!路北方是市委书记,他插手交通工程,就是明显的违规行为呀!我叔叔说了,只要你写个举报信,举报到省里,省里立马就启动追责程序,追查这其中的违规行为!到时候,上面查起来,这真是违规的项目,那么金谷建筑,说不定真会退出去!到时候,这工程,还得找咱们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