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来说,是压根没人供他所用!
在彩虹镇的这两年内,崔鸣宇工作之余,也不像别人那样外出喝酒,打牌遍交好友。
就喜欢腻在楼静仪身边,和她研究什么馅的包子最好吃。
“果然是温柔乡,英雄冢。”
崔鸣宇抬手揉着眉心自语时,房门被敲响。
“请进。”
崔鸣宇收起了桌子上的笔记本,放在了抽屉里。
开门进来的人,是陈勇山。
“老陈,今天中午有没有喝点?”
崔鸣宇把他让到待客区,丢给他一颗烟,笑呵呵的问。
陈勇山苦笑:“崔镇,你还能笑得出来?”
崔鸣宇反问:“这天又没塌下来,我为什么不能笑?”
“你说的有道理。”
陈勇山竖了个大拇指,从口袋里拿出了个信封,放在了案几上:“这里面,是三千块。这三千块,是我和老婆结婚这些年来的所有积蓄。”
崔鸣宇眉梢一挑:“老陈,你这是什么意思?”
“崔镇,雇人把那些黑杀,都捞出来埋了吧。这三千块虽说不多,但能确实一种态度。”
陈勇山站起,走向了门口:“我先回家了。今晚得好好表现下,伺候伺候我那个通情达理的老婆。哈,哈哈。”
靠——
崔鸣宇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
骂了句,说:“老陈,你能在县城里,帮我找到专门拉水产的箱货吧?”
嗯?
陈勇山愣了下:“崔镇,您还真想把那些黑杀,送到东广去?”
“我当初怎么说的,就怎么做。”
崔鸣宇拿起那个信封,在手里掂量了下,说:“这笔钱虽然不多,但我留下了。就当是你的投资。等黑杀赚钱后,再拿去建厂做别的生意,算是给你的配股。到时候,把股份挂在嫂子的名下。”
陈勇山没说话。
只是看傻子那样的,看着他。
“问你话呢。”
崔鸣宇放下信封:“能不能找到专用的箱货?如果能,那就先找三辆吧。第一次去,先试试水。”
陈勇山回答:“我一个战友,就在市里的水产市场做生意。估计他能,你要的这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