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在人前高贵无比的女人,彻底的不要脸后,再聪明的男人也没辙。
他再次推起了摩托车。
胡思乱想:“楼小楼说的这个鬼故事,倒是有几分符合我的情况。可老子能肯定,我绝不是鬼。楼静仪生下我女儿后,不会满嘴的牙齿吧?我现在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呢?”
“哎。”
看他不说话,只是再次闷头推车,楼小楼用足尖轻踢了下他:“你说,我会不会有了?”
“就一下子,能有个屁。”
崔鸣宇没好气的骂道:“亏你还是个知识青年,连这点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再次踢了他一脚,她又问:“那你想不想,让我有了呢?”
崔鸣宇回答:“不想。”
第三次踢了他一脚,她问:“你现在,还想吗?”
崔鸣宇反问:“你敢?”
她摇头;“不敢。我真怕会怀个鬼胎。”
崔鸣宇说:“那你问啥?”
她低声说:“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我却是个负责任的女人。”
啥意思?
崔鸣宇满脸的不解,她却说:“走吧,送我回家。”
清晨三点半。
东边的天际,隐隐泛起了鱼肚白。
崔鸣宇推着摩托车,载着受伤的楼小楼,也终于来到了她的家附近。
“那边就有个加油站。”
楼小楼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包,把所有的钞票都拿出来,塞进了他的口袋里:“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了。”
崔鸣宇也没拒绝她的赏赐,问:“我给你说的,云湖县可能会迎来大旱的事,你有没有放在心上?”
“崔鸣宇,我希望你能记住。”
楼小楼皱起眉头:“工作是工作,私事是私事。你绝不能仗着我对你的宠爱,就让我相信你的无稽之谈!还有就是,你真当我不知道,你已经派人从天北省,采购了大批的灌溉设备?你想发财,可以。但请你用正当的方式,用你自己的本事!想通过我来以权谋私,中饱私囊,那是想都不要想。”
唉。
听她这样说后,崔鸣宇叹了口气,就知道再怎么提醒也白搭了。
他懒得再说什么,推着摩托车转身就走。
“等等。”
楼小楼走路别扭的追了上来,把一个小东西塞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我想,你有资格拥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