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内。
连续几个晚上,都在外应酬的楼小楼,最近感觉有些累。
今晚,她推掉几个应酬后,本想冲个凉早点休息的,却接到了崔鸣宇的电话。
崔鸣宇刚自报家门时,她心里还是惊喜了一下。
以为崔鸣宇给她打电话,就是想爬爬小楼了。
在这个瞬间,楼小楼想到了至少三个绝佳的幽会地点。
分别是酒店。
停在田间的车子里。
云湖县南边的云湖水库边。
反正不能去墓地,更不能来家属院。
可崔鸣宇自报家门后,并没有说要爬楼,干脆的说要签。
楼小楼立即皱眉:“你要多少?什么时候要?”
她虽然满心的不悦,却没觉得崔鸣宇和她要钱,有什么不对。
她最最珍贵的东西,都送给他了。
还在乎钱不钱的?
更何况,那天清晨她曾经明确告诉崔鸣宇,以后在彩虹镇混吃等死就好。
混吃等死,也得建立在有钱花的基础上不是?
崔鸣宇回答:“我要一百万。”
“什么?”
楼小楼愣了下,问:“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打一口五百米的深井——”
“你要用来灌溉吗?”
楼小楼打断他的话,呵斥道:“崔鸣宇,你能不能别这样魔怔?再这样整天四处散播即将大旱的谣言,引起人们的惶恐!我可能会和刘书记(刘启昭)协商过后,对你启动问责机制!”
崔鸣宇不说话了。
“真不知道,你是中什么邪了。难道省里、市里的专家们,还不如你了吗?”
楼小楼的语气放缓:“你可知道,我今天去市里开会时,竟然听到有人在谈论,你散播谣言的这件事?你知道我当时听了后,脸都在发烧吗?”
“市里都有人听到我,先天下之忧了?”
崔鸣宇好奇的问:“别人讨论我,你的脸干嘛要发烧?”
“我的脸发烧,是因为我的紫色在你那儿。别人嘲笑你,就等于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