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琳听完后,大吃一惊。
慌忙叫道:“必须得让楼静仪,立即停止工作!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打死你个不成器的!”
崔鸣宇——
这话说的!
明明是楼静仪怀着她的孙女,真要不小心出事了,她怎么能打儿子呢?
不过崔鸣宇也知道,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别反驳老妈。
要不然苏琳真会和他急的。
毕竟只要有儿子的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抱孙子。
只要她能抱上孙子,儿子就不怎么稀罕了!
“崔鸣宇,我可警告你啊,必须得让我孙子,绝对安全的出世。”
苏琳再次警告:“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得说服楼静仪,在孩子出生之前远离你和工作。哦,还有狗。”
崔鸣宇——
真搞不懂老妈,怎么能把他和狗相提并论。
偏偏没处说理的。
苏琳又说:“过几天,我回去一趟。在琼州那边购置一栋海边别墅,再安排两个营养师,和心理辅导专家。你呢,负责给我创造劝说楼小楼跟我去琼州的机会。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的话,我以后看到你,就打你一次。”
崔鸣宇——
除了唯唯诺诺,还能怎么办?
毕竟天下的未来祖母,对儿子基本都是这个态度。
“等楼静仪回来后,我该怎么说呢?”
崔鸣宇和老妈通完电话后,就开始为这件事犯愁。
几辆车驶了过来。
一辆崭新的桑塔纳,一辆面包车,还有一辆白色130轻卡。
只看车子,崔鸣宇就知道,这是闵柔和老楼他们,带着钻井工人们来喝完工酒了。
老楼——
崔鸣宇心中一动,转身快步走进了饭店内。
包厢内。
新上任的彩虹镇副书记贺小鹏,正在和送他们上任的县委组织部的同志敬酒。
还别说。
这个放着极品贤妻不要的傻逼,在这种场合不但游刃有余,关键是态度摆的很正。
看来他在来之前,没少被老贺敲打。
反倒是同样出身不俗的秦峰,彻底地摆烂!
别说是像贺小鹏那样,热情恭敬的给组织部的人敬酒了,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坐在那儿就像全世界欠他八百块钱的二大爷。
想想也是。
在秦家拒绝为他“赎罪”后,秦峰以后只能被按在彩虹镇,整天和牛马羊,鸡鸭鹅等牲口家禽作伴;前途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还有必要给谁好脸色看?
他连县组织部的人都不鸟,那就别说是崔鸣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