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明明是他的家,他好像说了不算。
这他娘的,和谁说理去?
要不是秦袭人刚才说的那番话,大大吸引了崔鸣宇的注意力,他只会开门走人。
任由那个什么鸟,霸占那个什么鸟的巢。
他犹豫半晌,才快步来到了客厅内。
客厅内没人。
但卧室内里面,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很明显。
那只霸占别鸟巢的什么鸟,在他的卧室内换衣服。
崔鸣宇也想换衣服。
毕竟他从凌晨一点多就开始忙碌,浑身都脏兮兮的,还粘乎乎的。
只是他换洗的衣服,都在卧室内。
他只能满脸的郁闷,甩掉鞋子后,走到沙发前重重的坐了下来。
吱呀一声。
卧室的门开了。
一个秀发披肩,穿着白色衬衣,下面是则是爷们款式的大裤衩,一双浑圆且直的腿在灯光下泛着瓷光,踩着一双男式拖鞋的女孩子,腰间端着个脸盆走了出来。
看着秦袭人——
崔鸣宇傻乎乎的说:“你穿的衣服,好像是我的。”
“废话。”
秦袭人冷冷的说:“我又没带换洗的衣服过来,衣服又满是汗渍和泥水,我换衣服时不穿你的,穿谁的?”
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
崔鸣宇偏偏觉得哪儿不对劲!
“我不会嫌你的衣服上,会有臭味的。”
秦袭人端着水盆里的衣服,对他说:“我去洗澡,顺带着洗衣服。你去做饭,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就好。我不爱吃辣,盐也要少放。你家里应该有酒吧?我喜欢喝高度的。”
啥?
还要我给你做饭?
还要四菜一汤!?
崔鸣宇实在受不了,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秦袭人却说:“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把你的脏衣服换下来,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