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大夫太大意了!
最贴身的东西,怎么就弄丢了呢?
崔鸣宇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却下意识的伸手,去鉴定下是不是真丢了。
幸好早在他来之前,粟大夫就把窗帘拉上了。
要不然——
窗外不远处的楼上,还真有可能有人,会惊讶的发现少儿不宜的画面。
粟大夫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当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真爱一个男人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醉人。
崔鸣宇没醉,她自己先醉了。
要不是最后的理智提醒她,这是在医院,不是在家里的话。
粟大夫肯定会盛情邀请崔鸣宇,倾听她那最动听的天籁之音。
“今晚,不要走了。去,我家。”
酩酊大醉的粟大夫,渐渐的恢复了理智,睁开了眼睛,看着崔鸣宇左肩后的那个名字,和那颗红色的小心心,梦呓般的说:“我从没有过的确定,我需要你。”
崔鸣宇没说话。
粟大夫也不说话了。
因为她已经明白,崔鸣宇当前忙的就像贼那样,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的。
他之所以抽空亲自送水过来,就是想见见她。
“要不,我等你下班后,我们一起吃个饭?”
崔鸣宇看着粟颜,实在舍不得现在就走。
好啊好啊!
粟大夫顿时雀跃着,刚要连连点头,崔鸣宇的电话响了。
她赶紧闭嘴。
崔鸣宇拿出电话,放在耳边:“我是崔鸣宇,请问哪位?”
一个冷冷淡淡,莫得丝毫感情的女孩子声音,从电话内传来:“我是秦袭人,你现在哪儿?立即回家!要不然,就会发生人命关天的事。”
老灭绝?
啥人命关天的事?
崔鸣宇愣了下,刚要问什么,通话却结束了。
就趴在他肩膀上的粟大夫,听的清清楚楚。
眼眸内闪过失望,却连忙站起来,整理了下白大褂:“鸣宇,我们什么时候都能在一起的。你先快点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崔鸣宇也担心,有什么要命的事发生。
再加上当前,他确实忙的要命,也就站起来:“好,小粟姐。等我忙过这段时间,我约你去南边爬山,看红叶。”
粟颜满脸的向往,轻轻点头。
吻别——
天近黄昏。
崔鸣宇也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彩虹镇。
在回来的路上,他给公司里的闵柔、老楼;副镇长严明、政府办的李道国等人,都先后打过电话,询问家里出什么事了。
这些人都是茫然的回答说,一切正常。
崔鸣宇更不懂了,只能呼叫秦袭人。
秦袭人却始终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