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崔国兴焚画的浓烟,把他呛的咳嗽连连时,惊醒了发呆的苏琳。
她连忙过去看看时,却在卧室门口的地上,发现了一幅画。
那是从箱子里掉出来的。
是苏皇懒洋洋的,斜斜的横陈在沙发上的样子。
也是崔国兴多次自诩从他懂得绘画以来,唯一的神作!
但现在——
崔国兴却在焚烧全部画作时,压根就不在意这幅唯一的神作。
啥唯一的神作啊?
和以妻子为模特的窗外月相比起来,那就是粑粑!
当然得烧掉,以免流传出去,有损崔大师的逼格。
苏琳歪着头的想了想,把这幅画收了起来。
崔国兴回来了。
满脸的灰。
无视含情脉脉看着他的妻子,走到画板前,眼神溺爱的看着画。
苏琳走了过来:“国兴,把这幅画裱好,卡上你的印章,送给咱儿子吧。”
“好。”
崔国兴立即点头:“我的第一副灵魂之作,尤其是以你为模,当然得送给我们的爱情结晶。”
苏琳嗯了一声,走出了卧室,来到了小院内。
她再次呼叫儿子,说他爸刚妙手偶的一神作,准备送给他。
“就我爸,画了那么多年一分钱都没赚,也好意思的说神作?”
今晚住在厂子里的崔鸣宇,听老妈说完后,满脸的不屑。
苏琳顿时生气了:“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丈夫!”
崔鸣宇——
啥啊啥啊?
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
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个外人了。
真让人难受——
崔鸣宇赶紧甜言蜜语的给老妈道歉,并再三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嘲笑“你丈夫我爹”之后,苏琳才勉勉强强的放过了他。
接着。
苏琳告诉他:“事已至此,我也不隐瞒你了。我和你大舅、三舅为你准备的那个未婚妻。其实是苏家的老十七,叫苏皇。”
啥?
崔鸣宇愣住:“苏家的十七?是您的十七妹,我的十七姨?”
“对。”
苏琳说:“你别惊讶,因为十七和我没有一毛钱的血缘关系,她是你外公当年从大海里捞出来的。”
半小时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