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一镇之长,即将成为云湖县13巨头之一的崔鸣宇,是随便县局哪个人都能给他戴上手铐、又可以随时给他打开的那种人?
呵呵。
这事啊,咱没完!
当崔鸣宇听到吕启明,大喊李士良的名字后,就知道他是谁了。
秦袭人在家和他闲聊时,也曾经把单位上的事,和他简单的提过几嘴。
崔鸣宇也知道了这个李士良,就是和秦袭人对着干的副局。
现在好了。
如果崔鸣宇不借助本次机会,帮秦袭人好好收拾下李士良,又怎么能对得起,他头戴的“奸夫帽”?
“李副局,铐子先不忙打开。”
崔鸣宇后退到柜台前,拿出了电话,冲李士良笑道:“打开之前呢,我得请县里的主要领导,来给我主持下的公道才行。要不然,以后你们还会随时随地,不问青红皂白的给我戴手铐。那样,我这个几天后就会成为云湖县班子成员之一的县领导,还有什么威望?”
他——
终于露出了“仗势欺人”的丑陋嘴脸!
李士良再次觉得眼前一黑。
秦袭人的秀眉,飞快的抖动了下。
吕启明也终于在捕捉到“我这个几天后,就会成为云湖县班子成员之一的县领导”这句话后,意识到这件事好像比他,所想的要麻烦很多啊。
再看李士良的那俩手下,更是面如土色。
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卖花妹子,则是满头雾水。
崔鸣宇拨号时,特意打开了免提。
很快,一个鼓荡着些许威严的女人声音,从电话内穿来:“我是楼小楼,请问哪位?”
“楼县,您好,我是崔鸣宇。”
崔鸣宇微微欠身,语气恭敬:“我在县局大门东边百米处的花店买花时,已经选好了花儿,钱都交上了。可有一个自称是吕少的年轻人,却非得强行夺走我买的花儿。我和花店的服务生都不同意,他就打砸了花店,并和我发生了肢体冲突。然后他又喊来了县局的副局长李士良,给我戴上了手铐。我当前,就在案发现场。我恳请楼县,您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亲自来现场,给我这个受害者主持下公道。”
啥叫伶牙俐齿?
啥叫避重就轻?
啥叫仗势欺人?
啥叫让李士良悔恨莫及——
看看崔鸣宇当前正在做的事,就知道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
楼小楼大吃一惊,厉声喝道:“李士良呢?把电话给他。”
她不认识李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