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年多之前,我就觉得我得和他结婚。”
秦袭人弯腰,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她脱掉鞋子,揪掉丝袜,一双白嫩的脚丫,慢慢探在了溪水内。
开始给楼小楼娓娓道来——
本来,她不想把和崔鸣宇扯证了的事,告诉李志国之外的第三人。
可她也很清楚,她“死皮赖脸”的住在崔鸣宇家、崔鸣宇去县局给她献花的这些事,肯定瞒不过楼小楼,也肯定会被起疑心。
尤其是刚才,她在听崔鸣宇“诗兴大发”后的反应,楼小楼就算是傻子,也能琢磨过味儿来了。
要不然,楼小楼也不会邀请她随便走走,这是要套她的话。
既然这样!
无论做什么色,都习惯采取主动的秦袭人,索性抢先把这个秘密告诉楼小楼。
天色黄昏。
群鸟投林。
一架航班披着金色光芒,从老虎岭上方呼啸而过。
秦袭人讲完了。
把她和崔鸣宇之间的那些事,包括当前肩负音符的关系,也都说了出来。
说出心底所有的秘密后,秦袭人感觉身心轻松了许多。
她把白生生的脚丫踩在石头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歪头看着客房部那边,眼角余光却看着楼小楼。
沐浴着金色夕阳的楼小楼,就像一尊石雕,很久都没动一下。
哪怕她早就意识到了什么,可在确定崔鸣宇和秦袭人,已然是合法夫妻后,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心中却在暗叫:“这事怎么说?我他娘的,竟然采了小姑夫!”
尤其她想到了楼小楼,想到了俩人脚趾上的红色胎记后,芳心更乱。
不过。
楼小楼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心情迅平静下来的借口。
暗中冷笑:“我和崔鸣宇在一起时,秦袭人还在水大当辅导员呢。如此算下来,可不能怪我。其实就算他们早就结婚了,我看上的男人,哼哼!谁也别想,让我改变主意!”
“小楼。”
秦袭人的脸上,闪过罕见的难为情:“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一点不要脸了?”
您何止是有一点不要脸啊!
楼小楼苦笑:“小姑姑,我是真被你这番操作给惊呆了。你有没有想过,你们既然是合法夫妻,是不能在一个县班子里。”
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