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红裙女暗中冷笑:“小楼,你还真会装。”
崔鸣宇比楼小楼更会装,摆出了打死都不会说的高姿态。
秦袭人也没奢望,楼小楼就能帮她,撬开崔鸣宇的嘴巴。
只是随口说:“崔鸣宇,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无论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了苏皇的手里。也无论,她会不会用那个把柄来要挟你。你都不可以为此,去杀她?”
什么?
楼小楼一呆,连忙问:“秦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袭人就把刚才崔鸣宇说,如果苏皇再要挟他,就会宁可丢官服法,也会干掉苏皇的那番话,简单讲述了一遍。
楼小楼再看崔鸣宇的眼神,立即不一样了。
秦袭人以为她是为崔鸣宇的不理智,而感到震惊。
却不知道小楼姐的真实想法,则是:“事情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就算我对苏皇下黑手,我也绝不会让我的男人,为我前途尽丧!”
“行了,不提这个事了。”
秦袭人拿起筷子,敲了敲崔鸣宇的饭盒。
这个动作,就像在唤猪来开饭。
引起了崔鸣宇的高度不满。
秦袭人却不管这么多:“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是怎么知道苏皇,有相当苏家家主的野心的?”
崔鸣宇把饭盒,往怀里扒拉了下,说:“如果她没有这个野心,就不会在被天东张家拒婚后的几十个小时后,再次相亲于怀明。”
楼小楼不解:“苏皇被张家拒婚,苏家感到没面子,马上为她联姻别的家族子弟,还不正常吗?”
“刚开始时,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等她带着于怀明,大摇大摆的去了娇子集团后。我才忽然明白,是她主动要求苏家,在最短时间内为她另择佳婿。”
崔鸣宇头也不抬,说:“如果是苏家为了颜面,才在短时间内帮她介绍了于怀明。就证明她的命运,依旧像以前那样被苏家攥在手里。苏家都是些要脸的人,对我再怎么不满,也不可能在乡亲们刚为我出头后,允许她带着于怀明,跑去娇子集团示威。”
隔壁的红裙女人,双眼瞳轻轻的收缩了几下。
秦袭人明白了:“苏皇带着于怀明去娇子集团示威的行为,无意中暴露了,她正在逐步脱离苏家掌控的心思。”
“是啊。可她自己却没意识到,还以为自己挺有谋略的。”
崔鸣宇晒笑了声,说:“苏家有没有看出她的野心,我不知道。可我看出来了,那么我就敢断言。一条有野心的母狗,绝不敢和我赌命。”
秦袭人训斥:“你说话,可真难听。”
楼小楼则觉得,崔鸣宇这样称呼苏皇,好像没毛病!
崔鸣宇立即道歉:“我错了。还请小姑姑原谅大侄子,口无遮拦。”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
秦袭人再次训了句,语气淡淡:“如果有一天,你必须杀她,我替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