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楼小楼刚回到办公室内,就接到了袁克利的电话。
由此可见,袁克利并没有离开县大院。
袁克利开门见山,就把他为什么反对崔鸣宇的原因,委婉的讲述了一遍。
驻军代表这个角色,可以让袁克利不用在意县长吕宜山。
因为云湖县如果有什么需要驻军的情况发生后,能给袁克利打电话的人,只能是云湖县的县委书记。
袁克利更不想,因为不得不遵从老领导的意思,让楼小楼误以为自己站队本土吕系。
那样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袁克利是个聪明人。
他这番语气诚恳的话,让楼小楼心中对他的芥蒂,瞬间消散。
继而大怒!
八分怒气送给秦峰:“这个该死的狗东西,敢通过段老来为难秦家的小姑夫,这简直就是变着花的找死。幸亏老灭绝当前不在,要不然铁定会马上返回燕京,再把你的狗腿给砸断一遍。”
半分怒气送给段老:“老爷子啊,我能理解你痛失视如珍宝的孙女,心中的悲苦之情。可你也不能因为崔鸣宇不肯吃亏,才反击秦峰的一番话,就擅自插手我云湖的正常工作啊。以后等你孙女,完好无损的回到你身边后。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对崔鸣宇!”
小楼姐最后的一分半怒气——
当然得赐给被她素手拧住腮帮子,来回扯的某宇:“得亏你整天说,你被疯狗咬一口后,绝不会像疯狗那样的咬回去!来,你现在告诉我!就因为秦峰那条疯狗几天前,得意下咬了你一口;昨天傍晚你却咬回去的行为,算什么?”
看着恨铁不成钢的楼小楼,崔鸣宇不敢哔哔,也不敢反抗。
理亏吗?
唉。
谁能想到娶了个“丑化版的段慕容”的秦峰,会他娘的这么不堪打击?
崔鸣宇更没想到,秦峰会利用他那个电话,在段老面前搬弄是非。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崔鸣宇是段老的话,在悲苦之余惊闻某宇讽刺可怜的“孙女”后,也会暴怒不已的。
“这件事,你不能责怪段老。”
“就凭段老恩怨分明的火爆脾气,只是吩咐人为难你,没有亲自带枪来找你,你就烧高香了。”
“当然了,这件事也不能怪你,都是秦峰那个狗东西惹出来的麻烦。”
“但碍于他明天就得结婚了,我暂时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秦家老爷子。”
“你更不能因此,就迁怒于整个燕京秦家,更不能对我和小姑姑有意见。”
“等到你把真正的云文小段交出去,段家就会马上改变对你的态度。”
“听到了没有?”
“你说话啊!”
开始用双手狠拧崔鸣宇嘴巴的楼小楼,要求他说话。
妈的。
嘴巴都快被你给撕烂了,怎么说话?
崔鸣宇掰开她的手,揉着生疼的腮帮子,闷声嗯了声。
“滚吧。”
楼小楼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丢到崔鸣宇的怀里后,起身扭啊扭的去了洗手间。
啥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