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烈不高兴的说:“早在二十多年前,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西广第一美女。岁月虽然如刀,却没有在我老婆的脸上刻下痕迹。”
“嚯,嚯嚯。二十多年,岁月这把刀都没能在大嫂的脸上刻下痕迹。足够证明,我大嫂的脸皮相当厚了。”
崔鸣宇随口哔哔了句,脸色一正。
声音低沉:“大哥,这杯酒祝你死的一切顺利。死之前,不要遭受病痛的折磨。最好是肝昏迷后,再也不醒。”
韦烈的腮帮子猛地鼓了下,轻轻和崔鸣宇碰杯:“兄弟,借你吉言。干。”
“干!”
俩人一起双手碰杯,喝光了杯中酒。
站在旁边的韦听,看到这一幕后,只想猛地跪地,扑在父亲怀里就像昨晚那样的嚎啕大哭。
但她早就发誓!
余生,都不会再流下一滴悲伤的泪水。
看着接连举杯畅饮,不时一起哈哈狂笑的两个男人,韦听心痛如绞。
再也不敢站在这儿。
悄悄的走出了客厅。
来到了院门外,倚在一棵树上看着远处的海面,带有明显哭腔的低声说:“大色狼,谢谢你能在我爸最后的日子里,让他能放下肩负的一切。能像个孩子那样,玩得开心。”
客厅内。
崔鸣宇问:“大哥,你总是吹我大嫂多漂亮,我看看她的照片。”
韦烈双眼一翻:“我老婆的照片,也是你能随便看的?”
崔鸣宇纳闷:“照片而已,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韦烈看着天花板:“是光着屁股的。”
崔鸣宇——
“嫩娘,好重的口味。不过这也证明,你们两口子的感情确实好。”
崔鸣宇骂了句时,韦烈的电话响了。
他接到的每一个电话,通话内容往往都是机密。
为减少没必要的麻烦,崔鸣宇最好是回避。
恰好尿急。
崔鸣宇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却听韦烈说:“什么?段家的人,打了粟颜和闵柔?”
嗯?
刚要抬手开门的崔鸣宇,愣了下缓缓的转身。
别的事,他肯定会回避。
可事关粟颜和闵柔——
尤其是段家的人,打了她们!
韦烈抬头看了眼崔鸣宇,把电话放在了案几上:“你说。把你所调查到的,一点都不要落的说一遍。”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