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就算砍掉她的小脑袋,她都不敢相信自己从小就崇拜的偶像;敢对段老等人自称老子的横男;尤其以冷血残酷,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会理睬原则和底线的锦衣韦烈,会跪在她的脚下求她。
下一秒。
秦袭人也砰地一声,跪在了他的面前。
抬手抓住韦烈的肩膀,语无伦次的说:“韦指挥,韦烈!你别这样!不就是让我丈夫照顾你老婆吗?行!我同意了。别说是他把你老婆照顾到床上去了,就算有了孩子,我也把孩子当作亲生的,好不好?”
“谢谢弟妹。”
韦烈垂首,抬手用力擦了擦眼睛。
心中不屑:“呵呵。黄毛丫头,就是黄毛丫头!你还真以为大哥我这双膝盖下,有什么黄金呢?屁!早在我认识奴奴的那年,是我最血气方刚的时候!我亲自去北台刺杀某人,被那边的特工怀疑时,我毫不犹豫的钻狗洞去了一家半掩门,抱着个五十岁的老娘们,让她吆喝了一整晚。我们锦衣啊,除了绝对忠于祖国和老人家之外,为达目的早就把自身荣辱啊之类的,当作了狗屁。”
“快起来,韦指挥,大哥,快起来。”
秦袭人先站起来,又抓住韦烈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弟妹,谢谢。”
韦烈再次抬手擦了擦眼睛,后退一步,给秦袭人恭恭敬敬的弯腰道谢。
秦袭人连忙也不住的弯腰,回礼:“大哥,别这样。还请你放心,我以后会把大嫂当作亲姐姐来对待。崔鸣宇要是敢欺负她,我就打断他的手。”
“弟妹——”
感动的韦烈,再次泪流满面。
只要情况需要,随时都能流泪,这也是锦衣的必修课。
秦袭人更加自责,手足无措。
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刚才怎么能宁死,也不允许大嫂变成大姐呢?
看把大哥伤心的——
老半天。
韦烈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
狠狠吸了一口烟,岔开了话题:“弟妹,既然咱们是一家人了,我也不瞒你了。早在国际赛马会召开之前,我和崔鸣宇为了大捞一笔,就押注了最不可能夺冠的七号赛马乌云。然后我亲自出马,对七号之外的所有参赛马匹都做了手脚。七号乌云,最终顺利夺冠!崔鸣宇通过这次赛马,狂赚了二十个亿。”
啊?
啥?
你和崔鸣宇在国际赛马会上做手脚,赚了多少钱?
秦袭人的小嘴儿,立即猛地张大。
她被吓到了。
一次性的狂赚二十个亿,换谁,谁不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