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壳实在疼的秦袭人,屈膝坐在床头上,看着在蜷缩成一团睡在身边,却像孩子那样把被子蹬到旁边的焦念奴,忽然很想喝个酩酊大醉。
焦念奴的身上,已经重新香喷喷的了。
皮肤真好。
弹性绝对没的说!
白玉雕刻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最合适不过。
让秦袭人一个对自己的身材和容颜,都很自负的女孩子看了后,都很动心。
“原来,世界上真有不老的女人。如果我是韦烈,我也会把她宠成个傻子。”
秦袭人摇了摇头,扯过被子帮焦念奴盖好,蹑手蹑脚的抬脚下地,关掉了卧室内的灯,来到了客厅内。
拿出了一包干炒花生米,打开了一瓶酒。
秦袭人吃一粒花生米,就小饮一口酒。
嘟嘟。
案几上的座机,忽然响了。
崔鸣宇来电话了?
秦袭人愣了下,赶紧拿起了话筒,放在了耳边:“崔鸣宇吗?”
“是我,小姑姑。”
楼小楼的声音传来:“我那会儿给你了几个电话,你都没接。”
听到是楼小楼后,秦袭人有些没劲了,随口回答:“哦。那时候我在洗澡。”
“嗯。”
楼小楼嗯了声,说:“今天傍晚快要下班的时候,吕宜山找到了我。”
吕宜山找楼小楼,当然是为了昨天午后,他那个宝贝儿子在彩虹镇,差点被人打死的事。
“他还有脸找你?”
秦袭人秀眉一挑,冷声问:“他找你,是不是想让你给他儿子主持公道,让我县局来彩虹镇,缉拿当时群殴吕家姐弟俩的群众?”
“是。”
楼小楼冷笑:“他想的挺美。当时我就用严厉的语气告诉他,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就算吕启明被打残,我也得要求县局追究他的责任!当街耍流氓引起公愤才被痛扁,他还有理了。我呸,什么东西。”
“这件事,你不用理他。”
秦袭人说:“如果他再找你,你让他直接找我。”
“行。这种垃圾货色,就是不能惯着。”
楼小楼随口说了句,岔开了话题:“焦念奴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