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秘书。
不就是半夜醒来后,发现那个啥有了可怕的变化?
一惊一乍的。
万一给吓得不会变了,谁来赔?
因此。
必须得把这个思想龌龊的小秘书,赶到陪护床上去睡。
并严格要求她,在没有他的许可下,绝不能半夜悄悄跑过来看魔术。
要不然——
呵呵,后果自己想!
至于自从那晚后,该死的小秘书总是做一个小嘴圆张,手持啥东西来比划的动作后,就会莫名打个冷颤,甚至还会干呕的坏习惯,崔鸣宇是不会理睬的。
今天是小年了啊。
按照北方的习俗,今天会吃饺子。
端着一盘饺子蘸着醋,吃着蒜瓣在韦烈的病床前,看着他不住的咽口水,怒骂狗贼该死的感觉,简直是太好了。
崔鸣宇总是擅于在枯燥的环境内,搜寻属于自己的乐趣。
尤其午后三点,他接到了小粟姐,请他今晚去她办公室内“幽会”的电话后,就开始盼着天黑。
天。
终于渐渐的黑了下来。
“在房间里乖乖的呆着,或者去陪着老韦过小年,再不就和大嫂打电话协商下,你们两个到时候怎么合伙对付我。做啥也行,就是不能跟着我。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威胁了句越来越不听话的黑丝小秘后,崔鸣宇穿上大衣,兴冲冲的走出了三号区。
恰好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崔先生,这儿有您的一封信,是别人委托王教授给您带进来的。”
“这是谁给我写的信?信封上也没有名字。”
“有什么事,直接给我打电话不就行了,还有必要写信?”
“好的,谢了啊。”
崔鸣宇有些奇怪的看了下信封,向工作人员道谢。
等人家离开后,他才坐在了旁边路灯下的椅子上,撕开了牛皮纸的信封。
里面没有信纸。
只有七八张的照片。
是一个女人,确切来说,是一个美妇的私房照。
照片上的美妇,连一只袜子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