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开始了宝贵的沉默。
秦袭人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开车。
俩人都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商皇特意打来的这个电话,真实度有多高。
其实。
俩人都很清楚,商皇没必要也绝对不敢,在这件事上撒谎。
如果不是真的,商皇更不敢在除夕夜,特意给崔鸣宇打电话,口吐他要么娶她为妻;要么就被她踩在脚下,乖乖给她当外室的狂言。
可是。
商皇怎么就成了江南商家,失散多年的亲生幺公主了呢?
“我这张嘴啊,还真是欠抽。”
车子停在秦家老宅门口时,始终沉默的崔鸣宇,抬手给了自己轻轻一嘴巴。
这是因为,他已经肯定商皇所说属实了。
如果不是他拿商皇来“除非”,也许这件事就不会发生。
就这样的乌鸦嘴,如果不欠抽,那什么样的嘴才欠抽?
毕竟江南商家的义女,给崔鸣宇造成的威胁,和商家的嫡亲幺公主给他造成的威胁相比起来,那就是小猫咪和恶狼的区别。
啪!
啪——
奇怪。
崔鸣宇明明只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却响起两声啪?
难道车子里有回音?
不是。
是他在抽了自己的嘴巴一下后,秦袭人也脑子抽筋了那样,抬手给了她自己一个小嘴巴。
“我抽自己,是因为我的乌鸦嘴。你抽自己,又是为什么?”
崔鸣宇用奇怪的目光,看着秦袭人问。
“不为什么。”
秦袭人语气轻飘飘的回答:“夫唱妇随罢了。”
夫唱妇随?
好。
你再来一个夫唱妇随。
崔鸣宇抬手,再次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力度稍稍增大。
啪。
秦袭人也跟着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力度稍稍增大。
有意思!
崔鸣宇心中发狠,抬手自抽了第三个嘴巴,几乎用上了全力。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