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们遗传自你大嫂,我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却不能抗拒,我能有什么办法?”
“大色狼明明看到我,还鄙夷了这对大豪华,那他为什么没有冲过来打我的屁股呢?”
“难道他眼瞎了?”
“奇怪——”
听听心思电转着,抬手拍了拍左边那个大豪华,让砰砰作响的心儿迅速安静下来后;看着再次前行的崔鸣宇的背影,悄悄的啊呸了下后,倒背着双手,双马尾一甩一甩的跟了上去。
暖阳。
轻风。
长街。
他在前面走。
她在后面跟。
他继续想他的事。
她继续想和他有关的事。
前面路边,有个长椅,恰好没人坐。
也终于走累了的崔鸣宇,走过去弯腰吹了口气,吹掉了看不出的灰尘后,坐在了西头。
听听走过去,弯腰拿出一张卫生纸,擦了擦椅子,坐在了长椅的东头。
崔鸣宇点上了一根烟,架起二郎腿看着不远处,一个拿着扫把扫地的女清洁工。
听听双手托着腮,歪着小脑袋追随他的目光,也看向了那个清洁工。
这个女清洁工虽说穿着工装,显得身材臃肿,更是两鬓有白发在阳光下泛光,看上去好像六十岁的样子,但面容姣好。
关键是,崔鸣宇觉得这个女人,有种清洁工不该有的气质。
他有这种错觉,倒不是看不起清洁工。
相反,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崔鸣宇都很尊重底层劳动人民。
尤其在过年期间,依旧坚守岗位,来维护这座城市清洁的清洁工。
“仔细一看,这个清洁工也就是在五十岁左右。只是穿着臃肿,鬓发早白而已。可她的眉宇间,确实有着底层劳动人民没不该有的某种气质。这种气质,和婉芝阿姨很像。”
崔鸣宇想到这儿时,脑海中又浮现了七张照片。
每一张都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在脑海中细细的品位。
出神了——
汪,汪汪!
几声尖锐的狗叫声,惊醒了盯着远处的天际,心中胡思乱想的崔鸣宇。
“你一个臭扫地的,也敢打我的狗?”
紧接着,崔鸣宇就听到一个比狗叫声还要更尖锐、刺耳的女人声音骂道:“跪下!给我的狗狗跪下,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