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念奴虽说是个傻子——
尤其当前满脑子都是要让崔鸣宇,乖乖跪在她石榴裙下的桀骜。
可她的记忆力,确实太变态了。
换做是垂涎异性的别人,此时怎么能想到那会儿,曾经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的事?
“什么莫名其妙的电话?”
崔鸣宇拿出香烟点燃了一根,随口问。
咳。
焦念奴清了下嗓子,唱道:“我是你的情人,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嗯?
崔鸣宇愣了下。
听听也是满脸的不解,随即催促:“妈,你快点和崔鸣宇说说,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啊?干嘛要唱段慕容念念不忘的这首歌呢?”
崔鸣宇身边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两句歌,是段慕容的“专属”,人人都会哼唱。
焦念奴和秦袭人在一起混了那么久,会唱也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她明明说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怎么就忽然唱这两句歌了呢?
“我说了啊。”
对听听的催促,焦念奴很是不满:“我是你的情人,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听听张嘴——
崔鸣宇猛地明白,噌地站起来,急声问:“大嫂!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不是个女孩子?她在电话里,唱了这两句歌?”
“对。”
焦念奴点头:“崔鸣宇,你可比听听聪明多了。”
听听——
崔鸣宇连忙再次问:“她除了唱起这两句歌词之外,还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
焦念奴摇头,如实回答:“她唱完这两句歌词后,我刚问她是谁,通话就结束了。”
她说完,就打开那本专业书,放在了膝盖上,低头看了起来。
该说的话,她都说了。
接下来。
她要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为让崔鸣宇主动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努力!
崔鸣宇也没再问她。
因为他能看出,再问焦念奴也就是这样子。
他只是快步走进卧室内,坐在床沿上盯着电话分机。
分机上,贴着座机的号码。
段慕容在这儿住时,记住了崔鸣宇的座机号。
可崔鸣宇却从没有,把自己的移动电话号码,告诉过她。
段慕容在大理时,也肯定询问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