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宇今晚做错了什么?
他就是被听听从人群中捡起了个狗皮帽子,随手戴在了头上;却被斧头帮的人当作了兄弟,推搡着上了面包车后,跑来了红叶谷的附近。
当斧头帮的好汉们,高举着斧头冲出去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崔鸣宇,趁乱溜之大吉。
仅此而已!
他什么错都没犯,更没有伤害过哪个人,也没损伤过谁的利益。
那么——
这个女人凭什么要撞死他?
把他从小桥上撞落水后,又手持狗腿刀要来剁掉他的脑袋。
被他侥幸拉下水,逃上岸后,又好整以暇的追杀他。
如果。
崔鸣宇没有想到听听给他的手枪呢?
老天爷敢给他担保,他现在百分百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他明明谁都没招惹,却被这个外表如此恬静的女人,锲而不舍的猎杀。
换谁,谁他妈的不生气?
如果不是最后的理智,约束着崔鸣宇:“老二,咱现在龙体还没有康复。再加上在公路上仓皇逃走、在河水里艰难跋涉、上岸后又差点累废了的这断跑,体能已经大大的透支,感冒发烧是必须得了。可千万别再因这女人皮嫩貌美,会把有限的精力,无偿输送给她了。要不然,肯定会留下悔不当初的病根。”
要不是这些——
崔鸣宇肯定会办了她!
可她却误以为走到她面前,要问问她究竟是谁的崔鸣宇,要对她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了。
竟然咆哮着要杀他全家。
这是欺负崔鸣宇刚吃饱,刚暖和过来呢?
还是欺负崔鸣宇眼瞎,看不到她被捆在树上,啥都不能动了?
欠抽!
眼神冰冷的崔鸣宇,抬手就赐予了她反反正正,左左右右的大嘴巴。
楼宜台被抽懵了。
两只眼也不住的翻白,嘴角更是有血丝淌下。
“说,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你和发财帮的齐大圣,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以前杀的人是谁,又是从哪儿杀的,为什么杀他们?”
崔鸣宇甩着生疼的右手,左手抓住她的头发,晃着她的脑袋厉声喝问。
目光呆滞的楼宜台,沙哑的回答:“我要杀你全家,无论你是谁。”
行。
你有种。
那我就成全你。
崔鸣宇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火堆前,拿起了插在地上的那把狗腿刀。
割断她的大动脉,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