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打,一边哭。
这算啥事啊?
搞得崔鸣宇都不会了,却偏偏觉得自己好像真该揍。
可这个小变态揍得真疼啊。
幸亏没揍这张帅逼脸——
“够了!”
就在听听第三十八次,高高的举起小拳头,要重重捶打在崔鸣宇的胸口时,他连忙大吼了声。
因在无比恐惧和绝望中,突然看到崔鸣宇还活蹦乱跳的后,瞬间狂喜从而导致“悲喜交集下,脑子短路,泪腺失禁”的听听,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
被崔鸣宇吼了这一嗓子后,她的娇躯轻颤,高举着的小拳头僵在了空中。
“你再打,爹就咽气了。”
崔鸣宇没好气的说:“起开。”
要不是看出听听当前的情绪失控,纯粹是因为关心自己的安危;尤其她浑身湿漉漉,鞋子也肯定陷进了河里;一双脚丫脏兮兮的,好像还被什么割破了在流血;就凭她狂扁自己的37拳,崔鸣宇的态度能如此温柔?
“我就打你这个,让我不省心的大色狼!”
骑坐在他身上的听听,俯视着他愣了片刻,高高举起的右拳,对着他的眼睛狠狠砸了下来。
啊。
爹死了——
崔鸣宇慌忙闭眼,暗中哀嚎了一声时,预料中的剧痛却没有来。
听听从悲喜交集的短路状态中清醒过来后,终究舍不得再打这只大色狼。
却无法控制的俯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嘴。
哎哟。
你敢强吻我?
小变态,还真反了你!
滚开。
这个凌晨。
月光皎洁,有着薄冰的河面上,白雾轻轻的弥漫。
很远的那片树林内,传来了猫头鹰的嘎嘎叫声,听上去很是诡异,却带有说不出的浪漫。
十几分钟后。
“该死的大色狼,真不要脸,把我的嘴儿都亲肿了。”
“哼,当我看不出你打着给烤衣服的幌子,其实就是想看我吗?”
“明明想看,却偏偏脱下他的衣服来,裹在我的身上。”
“男人啊,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听听双手抱膝坐在荒草中,下巴搁在膝盖上,不时悄悄看一眼,举着树枝给她烤衣服的崔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