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崔鸣宇满脸的不解:“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袭人歪着下巴:“你没说过?”
崔鸣宇刚要继续狡辩,却嗤笑了声,双眼一翻:“我说过了,那又怎么样?你敢打我,还是敢用刀子割了我?”
袭人——
忽然觉得,她竟然对这么无耻的崔鸣宇,没什么办法。
比较他还在身体康复期间,尤其是她的丈夫了。
她总不能因这点小事,就像以前那样的,用脚丫子把他踩在地上,好好的教训吧?
“再说了,上午在大厅内时,你就对我下黑手了。看。”
崔鸣宇甩开衬衣,指着左肋下:“你给掐的这儿,还青着呢。”
袭人垂下眼帘的看去。
可不是嘛,被她掐的那块淤青,现在还没散去。
她的小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自然——
崔鸣宇的左手,放在了她的肋下:“你说,我是不是还回来呢?”
袭人摇头:“不可以。”
崔鸣宇轻轻捏住一块肉:“给我个理由。”
袭人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这具身体是你的。我为了你的利益,拒绝任何人伤害它,算不算是正当理由?”
崔鸣宇——
这理由,貌似很强大的样子啊!
他只能悻悻的缩回手:“我的身体,也是你的。可你在掐我时,怎么不在乎你自己的利益?”
袭人却说:“如果它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当然会加倍爱惜。”
崔鸣宇——
嘴巴动了动,把裤子丢开钻进了被窝内,打了个哈欠:“困了,睡觉吧。”
“总是把衣服乱放。”
袭人埋怨了句,拿起他的裤子作势放在椅子上时,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你这个香囊内,装的是什么?”
崔鸣宇闭上眼,懒洋洋的回答:“香草,主安神辟邪。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了。”
“是嘛?我看看是什么香草,如果真管用的话,我自己也弄一个。”
袭人说着把那个香囊,从腰带上摘了下来。
眯着眼的崔鸣宇,心中感谢:“老方,谢谢你了啊。作为我最真挚的回报,我决定每个月,都送老楼八瓶一根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