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恬静笑意的楼宜台,用一记凶狠的耳光,回答了崔鸣宇的话。
娘的。
这个臭娘们怎么总是爱打脸?
还有这绳子,怎么这么难割?
崔鸣宇抿了下嘴角,感觉咸滋滋的,牙花子被打破了。
“既然你死活不说,那我也懒得问。”
楼宜台笑吟吟的,反手拔出了狗腿刀,问:“你自称是秦东,那我就当你是秦东好了。秦东,你说我该怎么送你去西天呢?一刀扎死你,割断你的大动脉?不行,那样太便宜你了。”
崔鸣宇苦笑:“女士,你不会想把我千刀万剐了吧?”
“你真聪明。当赏!”
楼宜台嘴里说着当赏,左手又一个大逼兜,抽在了崔鸣宇的右脸上。
唉。
三下了啊。
等会儿,我不抽你三十皮带,我他妈的以后跟你姓。
关键是,我就算割开手上的绳子,可老子的两条腿还被绑着。
就凭臭娘们杀人的丰富经验,肯定会借助我的腿被绑着时,及时一刀结果我的性命。
我得想个办法,让她主动给我解开双腿。
坐倚在树上的崔鸣宇,再次抿了下嘴角,笑道:“尊敬的女士,我能在临死前提个要求吗?”
“你说。”
楼宜台手里的狗腿刀,玩着花儿:“今晚我的心情很好,可以满足你适当的要求。”
崔鸣宇收敛了笑容,特认真严肃的样子,说:“你能客串一次站街女,为我提供最优质的服务吗?那样,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嗯?
楼宜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眼眸中的杀意,从没有过的强盛。
“你还真是有种。”
楼宜台没有再抽他。
只是轻轻的说:“死到临头了,还敢提这样的要求。怎么,你以为你激怒我,就能让我给你一个痛快吗?呵呵,你想得倒是美。我对天发誓,今晚如果不折磨你三个小时以上再让你死,那我以后就爬着走路。”
“你误会了,尊敬更漂亮的女士。”
崔鸣宇语气诚恳的说:“我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就是上次一别后,我对你的念念不忘。今晚,上天总算安排我们两个又见面了。即便我明知必死无疑,可还是忍不住的提出了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