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如果他被踩住脖子后,就大骂摇曳是个叛徒,接着就狡辩的本能反应,也算是本事的话,那么瘤哥还算是有点本事的。
灯光下。
崔鸣宇低头看着那张绝美的童颜,语气温柔:“听听。”
“嗯?”
听听歪着小脑袋的嗯了声。
崔鸣宇此时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了一句话:“你好美。”
听听马上回答:“废话!老娘最美,天下第一!”
崔鸣宇——
该死的小听听,最擅长的就是坏情绪。
算了。
不能和她一般见识,不然得气死。
楼宜台看着他们,忽然羡慕,嫉妒的要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崔鸣宇,也只有一个韦听。他们不是亲人,甚至都不是爱人。是同事,也是兄妹。是朋友。他们对对方来说,都是不可替代的唯一。”
楼宜台喃喃地说到这儿时,就看到一群人抬着一个人,大声说笑着什么,快步走了过来。
那是被捉住的瘤哥吗?
楼宜台犹豫了下,整理了下帽子和口罩,还是开门悄悄地下车。
听听则跑到车子后面,打开了后备箱。
她从车后备箱内,竟然搬出了一张折叠桌,一张折叠椅。
还有一个食盒,和两瓶酒,若干个酒杯。
崔鸣宇坐在了椅子上,顺势架起了二郎腿。
陈勇山则打开了摆酒,开始满酒:“来,老张,王兽医!你们都过来,每人三杯庆功酒。”
看着这一幕。
楼宜台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能说崔鸣宇做事,简直是太另类!
就在荒山内,摆上了桌椅,拿出了美酒佳肴,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瘤哥“大摆庆功宴”。
他不但杀人——
还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