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块?
俺地个娘哎。
俺干兽医那么多年,都没见到这么多的钱啊。
不就是拿电锯,切割黑肉瘤的四肢,再把他包扎好后,放在坛子里吗?
又不是多大的事!
至于给俺这么多钱吗?
王兽医脑子晕乎乎的,死死地抱着那袋子钱,不住地给崔鸣宇弯腰道谢。
话都说不清了。
恨不得现在就拿出家伙,当场切割瘤哥的四肢。
本来——
崔鸣宇是想让小粟姐这个外科专家,给瘤哥动手术的。
可又怕小粟姐胆小,真要做了这种事后再得到报应,那就不好了。
还是找个兽医,最为合适!
嗯。
王兽医是老陈找来的。
老陈确实会办事,好兄弟。
“听听,你带着这位女士去车里等。”
崔鸣宇又吩咐听听和楼宜台,上车里等。
尽管听听早就用干脆利落秒杀敌人的实际行动,证明她压根不在乎血腥了。
崔鸣宇还是不想,小听听看到那一幕。
听听刚要说她也要去,崔鸣宇一瞪眼。
听听只能悻悻地转身,带着楼宜台上车。
车门关上。
听听除掉鞋子,一双脚丫搁在方向盘上,随口问旁边的女人:“今天,偷吃了几次?”
嘿嘿。
副驾上的女人,摘下口罩后腼腆的笑了下,伸出右手三根春葱般地手指,晃了晃:“零零碎碎的,三次。”
“这么大瘾?”
听听皱眉:“以后悠着点,我可不想他受损。”
车外。
崔鸣宇在前,陈勇山和王兽医抬着瘤哥在后,快步走向了早就布置好的“手术现场”。
那边亮着嘎斯灯。
看着那杀猪的案子,和截肢用的电锯,以及包扎伤口的各种药物。
尤其那个长了青苔的坛子——
瘤哥终于明白,秦袭人为什么让他有机会自杀时,快点去死了。
他开始拼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