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就像月有阴晴圆缺那样,是自然规律。
上了年纪的人,身体的健康状况随时都可能会亮灯,同样是自然规律。
但这位长者——
嘟。
不等听听反应过来,方主任就结束了通话。
他给听听打这个电话,本来就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当然不会久谈。
听听清醒。
哪儿还敢让崔鸣宇在那边傻等?
她只会飞快的启动车子,打开了车灯,呼呼地冲向了崔鸣宇。
正在等待路雪来送自己回家的崔鸣宇,被这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给吓得连忙后退。
吱嘎一声。
随着前轮的急刹,听听的左脚足尖点地,侧身拐把,摩托车原地调头。
崔鸣宇这才看出是听听。
差点被她吓着!
崔鸣宇刚要发怒,就听听听低声说:“快,上车,出事了。出了大事。”
出什么大事了?
啥大事,让你的声音都开始发颤?
难道大嫂背着我偷男人了,还是大哥韦烈忽然旧伤复发的一命呜呼?
崔鸣宇愣了下,却能感受到听听的紧张和内心恐惧,哪敢再犹豫,赶紧抬脚上车。
滴滴。
轰轰轰——
崔鸣宇刚搂住听听的纤腰,就感觉摩托车噌地蹿了出去。
甚至车头都猛地抬了下。
王大头买的这辆摩托车,可不是崔鸣宇骑的那辆建设五零,是大排量的250,动力相当地强劲。
幸亏这是在晚上,这条路上也没几个人。
要不然。
大家看到一个小女孩,竟然把这么笨重的摩托车,玩的如此狂野后,肯定会惊讶不已的。
轰,轰轰,轰轰轰!
摩托车风驰电掣,仅仅十几分钟就驶出了县城。
一头扎进了没有路灯的乡村路。
崔鸣宇真怕翻车。
只能用力抱着听听的腰肢,不敢动弹。
摩托车来到了一片荒坟前,停下。
这地方,崔鸣宇似曾相识啊。
依稀记得这边有块墓碑。
去年夏天的某个晚上,他好像抱着小楼姐坐在了那块墓碑上,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