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
要不是到了市大院的门口,得登记了,她肯定会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椅子上,痛扁三十拳。
顺利的登记。
车子徐徐驶进市大院内,停下。
不等听听下车开门,崔鸣宇就“亲自”打开车门,迈步下车。
“新的生活,算是正式开启。希望市妇联那些阿姨嫂子姐姐妹妹的,能看在我是青山妇联第一个男领导的份上,能给我一个面子,别故意难为我。”
崔鸣宇心中虔诚的祈祷着,来到办公楼大厅门口,回头看了眼。
却看到听听又启动了车子,驶出了市大院。
也不知道去干啥了。
更是不屑和领导说一句——
放眼大江南北,不把领导放在眼里的小秘书,估计也只有听听独一份了。
他夹着公文包,面带微笑的走上楼梯,见人就点头。
尽显平易近人的本色——
苑婉芝的办公室在三楼,最东边的房间。
当前是九点多点,按说这时候会有很多下级领导,前来找苑市长汇报工作。
可是。
他那孤独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走廊中回荡时,让他想到了一个成语:“门可罗雀!”
由此可见。
病危的消息,经过短短一个晚上的发酵,就已经是上下皆知。
更有无数的分析专家,在总结出“随着王副书记的前进,和古玉领导的到来。苑市长那就是秋后的蚂蚱,没几天好蹦达了”结论后,除了孙祥等几个绝对心腹之外,就再也没谁敢登门了。
吱呀一声轻响。
崔鸣宇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楼静仪刚好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点点爸后,前妻的眼眸亮了下,小声说:“我在给苑市长汇报听到的各种消息时,她竟然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昨晚她肯定一宿没睡,神色疲倦。你来我办公室稍等,还是?”
犹豫了下,前妻才说:“进去坐在她身边,多陪陪她?”
前妻都知道紫色入库了,能说出这番话来,很正常。
我还是去你的办公室吧——
崔鸣宇刚要说出这句话,楼静仪又低声说:“今天,苑市长竟然用一条白绫束发。虽说很美,我却觉得很奇怪,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用白绫束发?
崔鸣宇愣了下,抬手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