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从没有过的平静。
崔鸣宇抬头看向了窗外时,心中徒增特奇怪的感觉;有一双痛苦的眼睛,正在某处透过窗户玻璃,静静地看着他们。
但他找不到那双眼——
咕嘟咕嘟。
随着开锅,肉香渐渐地四溢。
外出买菜的前妻,可能是去乡下的菜市场买菜了。
要不然这么久都过去了,也不会还没回来。
俩人始终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做饭。
午后两点半。
吃饱喝足的崔鸣宇,放下筷子一推碗,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对坐在对面的女人说:“阿姨,你今天最美。好了,我得去上任了。”
一缕秀发垂在腮边,因喝了一杯小酒,更加妩媚年轻的阿姨,等他走到门口时,忽然说:“以后,能不能经常来我家作客。就陪我说说话,下下棋,看看电视?”
“行,但你得给我好酒,好烟!”
崔鸣宇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大步流星的出门。
前妻正在门外徘徊——
听听正站在不远处的车前,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薅来的狗尾巴草,吊儿郎当的样子,不像小秘书,倒像是小太妹。
冲前妻笑了下,来表示自己问心无愧后,崔鸣宇来到车前,开门上车。
叼着狗尾巴草的听听,这才慢悠悠的上车。
车子启动。
听听漫不经心的问:“你们,都是做什么了?”
话说听听真想去听墙根的!
奈何前妻眼都不带眨一下的,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她。
“哎,你的思想,就不能纯洁一点?”
“把一根肉骨头放在狗窝里,足足两个小时,我还指望再把肉骨头拿出来吗?”
“韦听。如果我对天发誓,如果我和阿姨做了那种事,就让我被车撞死,你会怎么说?”
“呸呸呸!”
听听大惊,慌忙低头呸了几口。
随即眉开眼笑,娇嗔:“我就是童言无忌,你怎么和我一个孩子当真呢?”
看着童言无忌的小秘书——
崔鸣宇懒得再理她,刚要让她说说探听到的消息,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我是崔鸣宇,请问哪位?”
“您好,崔主任。我是市妇联的副主任,范洁。”
一个非常非常客气的女人声音,从电话内传来:“我想找您,汇报下市妇联近期的工作。请问,您有时间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