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宇心中虔诚的祈祷时,又想到了方临瑜极力要求他必须这样做时,说出的那番话。
大意是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是对某些人反守为攻的绝佳机会,还在其次。
关键是:“我就不信,你都快死了,她们还有心思为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她们只会从这件事中,恍然顿悟很多道理,从而停止没必要的内耗,真正的团结起来,让我崔系平添此前不曾有过的凝聚力。”
“一切都是老方的计划,和我无关,还请老天爷明察秋毫。”
崔鸣宇再次暗中虔诚时,就看到脸色苍白的秦袭人,被楼宜台搀扶着走了进来。
萧错立即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爬起来站在了一边。
“你,怎么样了?”
袭人慢慢地屈膝,蹲在沙发前,抬手轻抚着他的脸,低低的问。
“就是背上疼,想睡觉。”
崔鸣宇强笑了下,很艰难的样子,握住她那只因害怕而冰凉的小手,闭上了眼,说:“老灭绝,我要是死了,你趁着年轻赶紧找个好人嫁了。可千万,不要为我守寡。”
袭人——
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就察觉出崔鸣宇的手指,在她的手心里写了两个字。
没事!
袭人的双眸瞳孔,微微一缩。
眼角余光看到听听悄悄把萧错,拽进了卧室内后,立即明白了什么。
奇怪。
满腹的惶恐啥的,瞬间化为乌有。
徒增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給他一顿老拳的冲动。
可看到他背上的伤势后,却又心疼了下。
楼宜台站在她背后,看到崔鸣宇背上的伤势后,眉梢眼角飞快的哆嗦了下。
烫伤或者是烧伤,看上去很吓人的。
她倒是也想像袭人萧错那样,好好关心下崔鸣宇。
可理由呢?
楼宜台悄悄的走出了屋子,出了小院。
在人群中倾听了片刻,才走到了僻静处,拿出了电话。
拨号——
说:“爷爷,我是台台。康家这次摊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