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君子果断拒绝后,搀住她的左臂站起来:“先到门口,我再去喊静仪过来。”
他无视了蹲在门口的听听!
让听听搀扶阿姨回房,还不一样吗?
无视听听的后果——
砰。
哗啦。
哎哟喂。
听听回头一看——
确定那对“狗男女”连同椅子,都摔倒在地上后,这才开心的笑了下,起身。
关上了包厢的门。
这就叫事了佛衣去,深藏身与名。
“该死的听听。”
摔倒的瞬间,本能把苑婉芝抱在怀里,预防她受伤的崔鸣宇,看着那双被绑在一起的脚,以及那条黑丝,咬牙切齿。
腮帮子却被狠狠亲了一口,问:“真喜欢,那八个字?”
哪八个字?
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还有能瞒得了,我老人家的事?
耳朵贴在门缝上的听听,满脸的狐疑。
越想听,就越听不到。
听听感觉有猫儿在抓,终于忍不住推开了一条缝,睁大眼往里看去。
就看到那对男女已经站起。
女人双手扶桌。
那八个字——
就像一把把的刀子,刺进了听听的眼里。
“可恶的妖妇,怎么用这么邪恶下贱的一面,来污染我的眼睛。我还是个孩子啊。”
瞪大眼看着里面的听听,暗中愤怒的咆哮。
只等裙子回位的女人吃吃媚笑,男人快步走过来开门,一把拧住她的耳朵,快步走向客房那边后,听听才意识到她该逃走的。
可惜晚了。
子夜。
捂着肯定被打红了的屁股,暗中咒骂着狗贼该死的听听,猫咪般蜷缩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倾听着他的心跳,香甜的酣睡了过去。
次日。
午后三点。
市妇联主任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
听听放下电话,敲门走了进去。
对带伤工作的崔鸣宇,恭敬地说:“崔主任,云湖酒厂出事了。栾书记,被一个工人差点用刀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