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控制着想哭,想喊,想发疯般的质问崔鸣宇“你为什么可以那样对别人,却不能对我”的冲动。
车子缓缓地停下。
眸光木然的萧错,右手慢慢地拉起了手刹。
她侧脸转身开车门,准备下车快步绕过车头,给崔鸣宇开车。
无论怎么样,她现在都是崔鸣宇的秘书,就该像听听那样,履行秘书的职务。
忽然间——
砰!
萧错心脏狂跳了下时,娇躯剧颤,眼眸更是瞬间铮亮。
因为坐车的崔鸣宇,终于把手放在了腿上。
她想回头看看,却不敢。
怕这是一种幸福的错觉。
当然不是错觉——
“哎,真滑溜,真结实。真怕猪猪会在羞恼成怒下,一刀给我剁掉。”
某个正人君子叹了口气,喃喃地自语:“幸亏猪猪是个小笨蛋,根本没有察觉出,我在占她的便宜。嗯,以后等她喝醉了或者睡着了时,我再好好的欺负她。事后,她要是敢和我翻脸,我就打她的屁股,再去找阿姨告状。”
说完。
崔鸣宇稍稍用力拧了把,开门下车。
君子这玩意啊,其实做起来太累。
这种累就像猪看到水灵灵的白菜,却不能去拱;狗子看到肉骨头,却不能去吃。
可谓是心力交瘁。
晚风拂面。
让崔鸣宇的精神一振,浑身猛地爆发出的凛然正气,让下水道里的老鼠都能真切感受到,并为之倾倒。
脸儿红扑扑,眸子亮晶晶,心儿砰砰跳的猪猪,也慌忙开门下车后,突然觉得今晚的夜空,真的好美!
连带古军看上去,都顺眼了许多。
“崔主任,请。”
古军欠身抬手指着酒店门口的样子,绝对是陌上少年的典型。
“古先生,请。”
崔鸣宇含笑点头,抬脚带着他那个眼眸亮晶晶的小秘书,缓步走进了酒店内。
某个包厢门口。
看到这个包厢后,崔鸣宇忽然想到了小粟姐。
贺小鹏第一次请他和小粟姐吃饭、张泽国那晚协助小粟姐悄悄的来见他,都是在这个包厢内。
想到温柔如水、怎么欺凌只会逆来顺受,哭泣哀求的小粟姐,崔鸣宇就感觉心从没有过的静。
他站在门口,和端坐在桌前的那个中老年男人,相互凝视了几秒钟,就快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