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鸣宇的眉梢眼角,猛地哆嗦了下。
韦烈微微眯起眼,看着涟漪轻晃的水面。
崔鸣宇继续说正事。
“陈老之所以敢打我的主意,是因为他有一颗棋子。”
“这颗棋子,就是楼宜台。”
“他并不知道,我和楼宜台之间的真实关系。”
“他却希望,我和楼宜台是那种最亲密的关系。”
“理由很简单,陈士刚男人的面具被扯下来后,陈老就意识到楼宜台失望至极,心不可能在陈家了。”
“但像陈家这样的豪门,只会丧偶,不会离异。”
“楼宜台,只能含辱照办。”
崔鸣宇当前说的这些话,如果被陈老听到后,肯定会大吃一惊。
因为这就是陈老和楼宜台,那天单独聊的那些!
同样。
陈老也很清楚,就凭崔鸣宇的智商,差不多能分析出来。
但这有什么呢?
陈老可不会觉得,就凭崔鸣宇当前的咖位,能经得起拥有陈家长孙夫人,并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诱惑。
呵呵。
等崔鸣宇分析完毕后,韦烈哂笑了下:“兄弟,你觉得陈老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崔鸣宇想了想,说:“如果站在家族利益的角度上,他这样做很对。牺牲一个人,争取全局利益。”
韦烈又问:“那你以后,会不会这样做?”
“必要时,我可以和母猪去睡觉!但我就算崔家灰飞烟灭,我也绝不会允许,崔家的女人去做这种事。”
崔鸣宇看着韦烈的眼睛。
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崔家的女人,可杀,不可辱。”
韦烈却摇头:“错。”
嗯?
崔鸣宇满脸的不解。
“兄弟,你要时刻记住!你家的女人,既不可辱,也不可杀。”
韦烈也看着他的眼睛:“谁辱,杀谁!谁杀,杀谁!”
崔鸣宇没说话。
他抬头看着天,仔细琢磨大哥说的这句话。
“因此。当萧天尽要杀崔家的女人时。”
韦烈则看着水面,语气淡淡地说:“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