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娘的玩了!
她却没说话,只是单手用力抱着他的腰。
呼吸急促。
哎。
崔鸣宇叹了口气,倚在了墙上。
真怕自己皱下眉头,她那只手里,就会忽然多出一把微型戒刀!
顺时针一转——
啪嗒落地。
那可就惨了。
搞得人家都要喝醉了——
她却“恰到好处”的缩回手,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啥意思?
沛真阿姨,你能不能给我好好解释下,究竟是啥意思?
你想玩就玩,你想收手就收手?
这还有王法吗?
这还有法律吗!?
黑暗中——
沛真阿姨的眸光闪烁,语气淡淡:“脸,可以打。屁股,从没有谁敢打过。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你打阿姨打的那样狠,骂阿姨骂的那样欢。阿姨对你略加惩罚,很正常吧?”
崔鸣宇——
算了!
回家。
也不知道猪猪她们回来了没有。
最好是别回来,以免看到我这狼狈样子。
更会埋怨我不听话,独自外出还不带电话。
关键她们看到这样子的沛真阿姨后,肯定会觉得我已经,破坏了坐怀不乱的美名。
老天爷保佑,猪猪她们别回家。
崔鸣宇的虔诚祈祷声,被老天爷听到了,并慷慨的满足了他。
他走时家里什么样,回来时还是什么样。
至于水缸下的金猛,在没有人帮助的情况下,他根本出不来。
啪哒一声。
开灯。
呼。
只感觉身心疲惫的崔鸣宇,重重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站在门口,打量着屋子里的沛真阿姨,点上了一根烟。
“我去洗澡,你去做饭。我饿了。”
沛真阿姨踢掉鞋子,把身上的破衣服拽下来,随手丢在了院子里。
就这样颤啊颤的,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满脸的神圣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