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小朵听后,立即明白了他的龌龊用心。
抬手就抓起桌子上的水杯!
就要给崔鸣宇的脑袋开瓢——
咔吧。
正在给她检查伤势的猪猪,双手忽然用力猛地一搓。
随着咔吧一声脆响,贺兰小朵剧痛,娇躯剧颤着本能的惨叫。
哪儿还顾得上,用茶杯给崔鸣宇的脑袋开瓢?
“好了。你走走试试,应该不疼了。”
猪猪缩回手,歪头对崔鸣宇说:“鸣宇哥哥,她的脚很臭。你的手那么干净,可不能随便碰。”
崔鸣宇——
猪猪学会和鸣宇哥哥玩心眼了。
直说她不喜欢鸣宇哥哥,趁机把玩小道姑的脚丫不就好了吗?
还非得说的这样冠冕堂皇。
贺兰小朵——
“你的脚才臭。”
低声反驳了句,贺兰小朵尝试着左脚落地。
咦。
真的一点都不疼了哦。
这么神奇吗?
一只脚穿着鞋子,一只白生生的脚丫,直接踩在地上的贺兰小朵,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满脸的轻松。
却又马上用厌恶的眸光,看向了崔鸣宇。
做好了被勒索,还得给他解释,她为什么能搞到金老寿宴请柬的准备。
她准备拿师父清风道长来说事。
大意是——
道法高深的清风道长,早就是金老的座上宾,也受邀前来边境市,参加金老的八十寿宴。
不过清风道长有事,不能来边境市给金老贺寿。
就委派弟子红牙小道姑,代替她前来金边。
至于红牙道长为什么知道,崔鸣宇当前急需这张请柬,她也早就想好了,最合理的解释。
可是——
崔鸣宇却站起来,走向了门口:“猪猪,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