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抬手。
理由很简单,因为韦刺是老三,是他一奶同胞的哥哥,更是代指挥。
韦烈多多少少的,得给他留点面子。
“你们两口子来猎杀奴奴的这笔账,等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家后,咱们再仔细算。”
韦烈和韦刺淡淡地说了句,看向了西邻。
西邻——
老楼穿着大裤衩子,手里拿着菜刀冲出了家门口。
老方拿着门插,满脸悍不畏死的泼妇样!
崔鸣宇一看,赶紧快步走了过去。
“狗贼的前岳父,此人能处!有事,他是真敢上啊。去年奴奴被那个吕启明垂涎时,我还欠他个人情,没还呢。”
韦烈忽然想到了吕启明。
可怜的吕启明,随着老爸吕宜山被免职带走,社会地位本来就一落千丈了。
现在又被韦烈给惦记上了。
哎。
怎是一个愁字了得?
听韦烈提起那件事后,韦刺的眉梢眼角,再次哆嗦了起来。
“你们两个,滚屋子里去。”
韦烈看着半边脸迅速膨胀的韦青和韦玉洁,很客气的说。
什么?
你敢说让我们滚屋子里去?
呵呵!
韦青和韦玉洁,抬手捂着腮帮子,腿肚子不住的打着哆嗦,快步走进了院子里。
哎。
韦刺痛苦的闭了下眼,瞬间好像苍老了七八岁那样,脚步蹒跚的跟了进去。
就算他再傻!
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是代指挥了。
因为亲爱的老四兄弟,他娘的没死啊。
只要韦烈不死,就没谁能把他取而代之,成为真正的锦衣指挥!
西邻门口。
方临瑜满脸的震惊。
老楼倒是很好奇的样子,看着韦烈。
只因老楼的智慧,还不足以想到韦烈没死对整个云湖崔系、乃至各大豪门来说,有着何等的重要性。
这就是悬在各大豪门脑袋上方的,一把什么什么剑。
“走了,老楼,回家睡觉。”
听崔鸣宇简单说了几句后,老方拽着还想看热闹的老楼,急匆匆的回家。
大门一插。
睡觉!
睡个高质量的觉。
至于老楼次日起来,会不会腿肚子打软,崔鸣宇是不会管的。